他的舞儿让皇后今个够呛,只怕再无机会掌管后宫,更甚至会被父皇幽禁在丽宛殿。
宫衍这么想着,却不知他还真相了呢!
“云轻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的母后?为什么还要将我说过的荒唐话拿到这说,而且是针对我的母后说,你是想让父皇彻底厌弃母后和我么?”长平公主看向皇后的眼里充满愧疚,但当她的目光挪至云轻舞身上时,立马变得疯狂。
她是喜欢他,是爱慕他,是想嫁给他,可此时此刻,她更恨他,恨极他的无情,恨极他的残忍!
“朕知道你不是有意迟来,既然你也说明了原因,还跪在地上做什么,快起来,坐到你的位置上去。”文帝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然,他望向云轻舞的目光,任谁看到都只觉皇上不光没有生气,似乎、好像对这少年还有着与众不同的好感。
皇后不干了,她被一个身份低贱的少年,在今个这场合如此羞辱,皇上不为她做主,还让其入座,这怎么可以?
“皇上,云轻狂今日所犯之罪,您必须得予以严惩!”
她攥紧手里的帕子,出口之语明显在逼.迫文帝做决断。
“来人,皇后犯了癔症,快将其扶回寝殿,着太医过去好好给看看。”文帝没有看皇后,直接对侍立在旁的宫婢吩咐道。玉檀、玉青担心皇后再激恼文帝,忙先于被文帝指派的那两名宫婢一步,上前就要去搀扶皇后。
熟料,皇后望着文帝又是摇头,一脸的不可置信,又是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皇上,臣妾没有癔症,又哪来犯了癔症一说,皇上……”
文帝淡淡地扫向玉檀、玉青,二人见状,手上忙加重力道,不顾皇后挣扎,将人直接从座位上扶起。
“云轻狂,都是你,都是你害得父皇这么对母后……”长平公主再没能忍下去,起身绕过身前的案几,冲向殿中央而来。云轻舞此刻从地上站起,正要走向自己的位置,就这么被她挡住去路,且对方扬手就要甩向她的脸。
登时,她眼里寒芒闪过,一把抓住其手腕,将这只差一点点就掌掴到自个脸上的手,狠狠地攥入掌心:“长平公主,您说话最好过过脑子,我只是一介布衣,有何能耐影响皇上的决断?”勾起唇,她缓声说着,顺便甩开了长平公主的手:“人贵在自重,否则,就别怪旁人辱之!”她这话不光光指出长平公主没事找事,更重要的将皇后今日做出的事道明。
免得有脑袋缺根弦的以为,她才是那个没事找事的。
长平公主见云轻舞就这样从自己身旁越过,眼里泪水打转,紧追两步,抓住其袖摆:“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我只是喜欢你,只是喜欢你啊,你不待见我便也罢了,为何还要如此对我母后?你难道没有心吗?”
云轻舞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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