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来,徐艳对辉老头有怨,倒说不上是仇恨,但如果一点怨恨都没有,徐艳不会来拆辉老头的台。所谓道歉,恐怕也只是来说长道短的借口而已,我根本就没有从徐艳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歉意。
我饶有兴致地继续盯着徐艳,徐艳慢慢朝着我走过来,再一次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也不管这里还有别人在,徐艳的脸凑了过来,和我的脸挨得很近,她问我她漂不漂亮,我点了点头。
徐艳又问我今晚要不要去她那里。
我还没回答,王雅卓就忿忿说了一声:“这里是病房,你们要**,请你们出去!”
我扫了王雅卓一眼,带着徐艳出去了。
到医院的角落里,徐艳才媚笑起来,问我今天晚上要在哪里等她。
我摇了摇头:“我很好奇,村里都在说你会蛊术,不是需要保持苗疆人所说的童子身吗,这样的你,和我出去,能干嘛?”
徐艳耸了耸肩:“早就不是了。”
我继续问:“那你不会蛊术?”
徐艳说她会蛊术,都是从辉老头那里学来的。
徐艳跟我说,蛊术的确一般只传给女人,但女人也不是一辈子要保持童子身。徐艳说,只需要养出自己的第一只蛊虫,就没有任何限制了,我点了点头,关于这方面,其实我也从记载上看过。
如果要求那么苛刻,每个传说会蛊术的人,都不能传宗接代,那蛊术根本没有办法传下来。
记载中还说,保持童子身,以童子血喂蛊,效果会更好,因此,传说中蛊术最强大的人,一辈子都保持着童子身。
徐艳跟我说完,又朝我眨了几下眼睛,说她会在巫村里住上几天,如果我想她了,就去巫村找她。
“辉老头要害我们,你觉得我们敢进村吗?”我假装这样说。
徐艳从她随身携带的手提包里,拿出了一瓶东西,瓶子很小,像是自制的药水,她跟我说,如果我们去村子里,她绝对保我们平安,还说只需要把瓶子里的药水涂抹在身上,任何蛊术和蛊虫,都伤害不了我们。
徐艳说完又摸了摸我的胸脯,转身走了。
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王雅卓正坐在小鬼的身边,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我回来,王雅卓看了我一眼,嘲讽道:“怎么,跟那女人调完情了?”
我也坐了下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跟她**?”
王雅卓瞪了我一眼:“从她进来开始,你的眼睛就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人家长得真漂亮,身材又好,看你那副眼馋的模样,恨不得要扑上去了吧!”
我皱起了眉头:“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跟王雅卓解释了起来,我一直盯着徐艳打量,并不是因为徐艳长的漂亮,而是在看她穿的衣服。
徐艳是辉老头的女儿,我本以为辉老头的这两个女儿是进城打工,毕竟辉老头家那么穷,可是刚刚,我发现徐艳全身上下,戴得耳环,穿的衣服,还有手里提着的手提包,都绝对不是便宜货。
我在想,徐艳不像是穷酸的样子,既然这样,辉老头为什么还全身破破烂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