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然埋头工作，身后突然想起幽怨的女声：“沈默然，你的助理不会有那么龌龊的想法，对吧？她是女孩子。”

她果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沈默然屏住笑，淡然地说道：“龌龊？大家都是成年人。还有，女孩子怎么啦？那么引人遐想的场景，加上你之前的卖力演出，她要是不那么想才不正常呢！”

“引人遐想？沈默然，你明明知道会引人误会，为什么还要故意做出那种动作？”夏子菡很是气愤，尤其是学着换位思考了以后。助理站的位置，看向她和沈默然的角度，夏子菡总算明白什么叫欲哭无泪，无颜见人。

“那怎么样？”

“就算报复我，你也不必这么——卑鄙。”夏子菡想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你别恩将仇报，我是帮你好不好？”沈默然无辜地看着她。

帮她，让她成为……，那两个字，夏子菡说不出口，她怨恨地说道：“你好意思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要是不那样，别人还以为你自力更生呢！”

自力更生，夏子菡有点困惑，沈默然坏笑着说道：“别人最多以为我喜欢看真人秀，我不在乎别人以为我有这种怪癖，只是你也无所谓别人那么看你？”

夏子菡的脑袋砰地炸掉了。自力更生再加上真人秀，她如果还不明白，那才是傻。她不傻，可是她现在宁愿自己是傻的。

“夏子菡，我是不是挺够意思？”沈默然不忘揶揄。

夏子菡用无比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木然地走回沙发上。

沈默然使劲忍住笑。

结果，十分钟以后，夏子菡再次游魂似的飘到他身后，问道：“沈默然，她也可能不那么想，对吧？”

没等沈默然开口，夏子菡已经自动飘了回去。

只是，又过了十分钟，夏子菡再次无声息地飘来：“她不会跟任何人说，对吧？”

沈默然摇头：“我不知道。”

“不是你助理吗？”夏子菡发飙。

“我助理怎么啦？”沈默然反问。

夏子菡自知理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你助理不该守口如瓶吗？否则泄露公司的机密，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