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那条巷子就看到已经有人三三两两的往叶小军屋后去了。
叶小军家在村子的最后一排,屋后是一片空地,由于有大片的空地可用,他家屋后还用木头搭了一个乘凉的棚子,而他家的冲凉房不是在家里的,而是在屋后的那片空地上,同样是用砖头堆砌起来的,冲凉房的旁边是柴垛。
到了叶小军家的屋后,看到了很多人围在那里了,叽叽喳喳的议论着,他们大都是满脸的笑意,依旧是一副看热闹的心态,都在说培宏是不是疯了。
叶小军拿着一根木棍站在冲凉房的不远处跟冲凉房里的培宏对峙着,叶小慧站在叶小军的旁边,手里也拿着一根木柴。
培宏则侧着身子堵在冲凉房的门口,拿着刀,叫嚣着:“臭女人,要不是你在我家地里卖弄风搔,我老婆也不会死,既然我老婆死了,而且你这么风搔,以后你就伺候我吧,我不嫌弃你被黄超那老头上过,而且我比那老头强多了,来吧,当着大家的面来,反正你是没有脸面了。也不用装了,你刚才洗澡都在自我解决了,我都看到了,身子真白啊,摸起来一定很柔软,怪不得那么风搔。”
培宏的话不堪入耳,叶小飞一听差点气晕了,抓了根木柴跳到了叶小军旁边,叶小军见到叶小飞来了,喜道:“哥你来了。”叶小飞点了点头。
“小飞,救我,培宏这人疯了。”冲凉房里的月娥听到了儿子的话,知道叶小飞来了急忙哭喊道。
“二婶,你不要慌,没事的。”叶小飞对冲凉房里答道,不过有点不解月娥怎么这么晚才洗澡,还自我解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嗯。”月娥听到叶小飞的声音,稍微放了心,她觉得叶小飞能制服培宏那个疯子。
“培宏叔,你是不是又喝醉了?你先出来。”叶小飞忌惮培宏手里的刀,耐心的说。
“小飞,我没有醉,这事你还是不要掺和了,我老婆的死我一定给她讨个说法了,先是月娥这臭女人,然后是健聪那婆娘,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培宏见到了叶小飞明显一愣,但还是没有动身。
叶小飞已经闻到了他一身的酒气,这厮果然又喝醉了。
围观的人们又说开了:“这两人从城里回来,一个忙着闹事,一个忙着和事,真是有趣。”
“就是啊,村子又热闹多了。”有人马上附和着说,这些无所事事的村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热闹,还嫌热闹不够大。
“闭嘴!”叶小飞不满的对那些嚼舌头的村民喝了一句,然后对着培宏喝道,“培宏叔,你给我清醒点,再这么无理取闹,我也不客气了,你还记得校长吴青是怎么躺在床上的吧。”说完,叶小飞把木柴重重的摔到地上。
那干木柴被叶小飞重重一摔,“咔擦”一声断裂了,村民们和培宏都被木柴的断裂和叶小飞突然的爆怒吓了一跳,培宏一慌,手里的刀掉了下来,正好扎在脚面上,一滴血溅了出来,培宏杀猪般的喊了起来,在夜空里显得有点凄厉。
培宏这下子酒醒了,蹲了下去,抱着脚狂叫不止,月光下,那张脸都扭曲了。
这时,村民们生怕培宏发疯,纷纷往后退了退。
“小慧,回去那点棉花烧灰帮他止血包扎一下。”叶小飞对叶小慧说,然后向培宏迎了上去,他先是捡起那把刀,把它扔到了远处,培宏见叶小飞过来,抱着脚跳了跳,血跟着乱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