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宏叔,别慌,小慧去拿东西了。”叶小飞把培宏按在地上坐着,生怕他突然又发起酒疯起来。
“怎么回事了?发生什么事情?”这个时候福伯姗姗迟来,望着叶小飞和培宏不解的问。
“福伯啊,现在村里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最后一个知道了。”叶小飞不满的说了福伯一句,毕竟福伯现在还挂着村长的头衔。
“哎呀,这么晚了不都睡了吗?”福伯被叶小飞这么一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叶小慧拿着止血的东西过来了,叶小飞就对福伯说:“福伯,你帮培宏止血包扎一下吧。”
把培宏交给了福伯这个村长,然后他对冲凉房里的月娥说:“二婶,没事了,可以出来了。”
“我……我……”月娥在冲凉房里支支吾吾的答道。
“没事了,放心出来吧。”叶小飞又说了一句,培宏已经被自己给制服了,不担心他在出来拿刀伤人了。
“我……没拿……外衣呢。”冲凉房里的月娥吞吞吐吐的小声说,如果不说出来的话,怕是要一直站在冲凉房里了。
她的声音虽小,可所有人都听到了,众人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有人小声的说:“果然够开放,出来外面洗澡都不穿外衣的。”
这确实是月娥的一个习惯,她通常很晚才洗澡,洗澡的时候她儿子和女儿一般都在各自房间了,所以她平时都是直接穿着内衣出去洗,然后穿着内衣回来,她觉得这样凉快,而且就穿着内衣裤走在月光里她觉得很惬意很享受。
当然,这都是她风搔的本性使然,有时候她甚至连亵衣都不穿就肆无忌惮的走在如水般清凉月光下,那个时候一般都夜深人静了,跟她一同欣赏的只有她家的那条大黑狗。
今晚,却没有想到培宏早就守在柴垛后面等着好久了。月娥洗澡的时候有自我解决的习惯,这次正在自我解决的时候,看得热血喷张的培宏无法控制就冲了进去。
或许,培宏如果没有拿刀,一切又可能是另一回事,可是培宏的刀明晃晃的,月娥以为培宏要杀她,吓得惊叫起来,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草你妈的,你说谁呢?”叶小军听到了村民的嘀咕,愤怒的转头看向村民,但他不知道是谁说的,那些人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了,但是心里却都在说,草你妈呢,你妈这么搔。
“小慧。”叶小飞也没有想到月娥竟然出来洗澡连外衣都不带,无奈的叫了声叶小慧。
叶小慧也没有想到自己母亲竟然冲凉没拿外衣,叶小飞叫她才会意,转身回去给她母亲找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