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前辈!这事情是陆道友说出来,难道就能够辟除他的嫌疑了,再说,鲜前辈不留洛明许的魂牌,陆道友却为何会保留一个外人的魂牌,难道洛明许与他有任何的关系不成?”薛震此刻感觉自己有点乱,亮声反问而出。
说到这里,白衫修士鲜醉梦冲陆成柳去目望了过去,陆成柳这个时间眼神微然轻收,但他很快就冲言而出,这般说道:
“洛明许是陆某的朋友,保留朋友的魂牌,难道有错?”
“朋友?陆道友既然如此喜欢结交朋友,连一个下境界的人也会保留魂牌,那你现在的身上又能有多少朋友的魂牌?能否让鲜前辈与薛某感受下你结交天下的这种宽大情怀?”这个当口的薛震,抓住了一个缺口,当即去声追问道。
“哼!此事无需你的干涉!”青衫男子陆成柳重重的哼了一声道。
听到这里,薛震也没有言语,显然在那种向心之言上,陆成柳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是,在其他的方面,陆成柳并没有提前做好准备,立即就让薛震抓住了把柄。
此刻的薛震将目光转向白衫修士鲜醉梦,鲜醉梦则面色冷凝,那种凝色当中,有多少是对着薛震,有多少是对陆成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不过,他很快就这般冲薛震去言说道:
“薛道友!你现在把与洛明许的出行之事好好说一遍吧!”
听到此处,薛震盯眼看去这位城主鲜醉梦,在他看来,方才的证据其实已经很能说明事情,而鲜醉梦却是还要揪着不放,他心底极为的无奈。但他也想起了鲜醉梦从前相待自己的点点滴滴,即便当中夹杂着不少他不认同的事情,但他还是欣赏信任于他的。
闪念而思,薛震则长长地叹了口气,冷目扫了下旁边的陆成柳,便将事情的原委,包括了陆成柳找上门来,自己不愿却最终提价答应,前往的路程相当顺利,包括最后离别时候的对话,全都完完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这位白衫修士鲜醉梦不禁将目光又一次转到了青衫男子陆成柳的身上,叙述当中的不少言语都有意无意地指向了陆成柳,陆成柳此刻面色并没有太多的改变,去声叫了出来:
“难道他的只言片语,你就全相信了?”陆成柳冲鲜醉梦去声说言而出道。
“陆道友!你的不也是只言片语,难不成你能拿出证据来!”薛震冷然而笑,冰声反问道。
听到这里,那位青衫男子陆成柳眼角之色微然而变,他很快就冲薛震笑了笑,一种不明所以的笑,一种让薛震感觉有点莫名寒意的笑,薛震眉宇亦为之深深而皱。
“成柳!鲜某知道此事已经有些年月了,怎么也不见你说过确凿的证据?”白衫修士鲜醉梦亦面现不解道。
“这是因为必须要这个小子在场,才能让证据确凿可行!”青衫男子陆成柳这时候爽快地应声而言,又一次的保留了一件神秘的面纱。
此言说罢,白衫修士鲜醉梦皱眉而望,薛震亦将目光挪移了过去,但青衫男子陆成柳却有着那么点磨磨蹭蹭,想了好久,便调拿出了一个锦盒,一个小小的锦盒,上面贴着封印,灵光四溢,显得诡秘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