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反问我:“那我把牧勾走你愿意不?“后又补充说”算了,丹十年都没把他攻下,我更没指望了。要不你把你哥给我吧,给我俩制造点机会。“
我说:“行呀,随时给你制造机会。”婷说:“算了,太帅了,有压力,还是找回我那警察吧。”
我问她上次和警察相亲的事情,婷说,第一次约会就约去红树林了,还是晚上,毛手毛脚的,警察叔叔怎么也这么开放的。我真是无语。
问她和大鹏是不是真没希望了,她语言豪迈,好像云淡风轻,但听威的意思,婷还是伤得不轻的。她自我疗伤能力很强,或许和她一人在深圳独闯有关吧,虽然有她表姐,但毕竟很多事情还是要靠自己,也练就了她独立的个性,有苦有累也不吱声,还整个嘻嘻哈哈的。
虽和婷打打闹闹,斗嘴赖皮,但这段时间多亏了婷在身边,分解了不少的忧愁。
在忙着父亲转院的这段时间里,姐夫和堂弟在医院碰到了牧,我非常的紧张,生怕他们随便一人都会戳穿牧和我的熟悉程度。但出乎意料,他们个个都是戏精,演着我看不懂的剧情,说着我听不懂的台词,姐夫和弟弟没问过,牧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威似乎也没觉得有何异常,甚至连婷这种藏不住话的人,在这件事情的正式场合,也守口如瓶。
只有我,好像时时刻刻都要踩到地雷,马上要爆发什么大事。
姐夫自知道牧介入爸爸转院的事情后,似乎也放心多了,姐夫是公务员,年过后,正是中央开大会,地方政府超紧张的一段日子,不得已要回韶关上班,很多事情也放手牧和威去做。我一直等着姐夫和我谈话,但一次都没有。
姐姐打电话来,也只是问候爸爸的病情,也没有问起牧的事情,这让我觉得非常诡异,难道这么大件事情,姐夫也不和姐姐说吗?还是大家和我顾虑的一样,爸爸身体状态不稳定,一切都是捂着包着,不要让父亲受到任何干扰。
牧似乎也遵守承诺,没有进过爸爸的病房,没有让爸爸有情绪上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