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来医院来得很勤快,婷也小尾巴似的,牧来了,她也来了。牧走了,婷也常陪着我,在办理转院的那几天,经常看到牧和威俩人在一起抽烟,商量事情。
婷说:“好养眼哪,两帅哥凑一块,你说,要是有一天,威知道你和牧的事情,两个天蝎男打起来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天蝎男的个性都是很执拗霸道的,我很难想象。威言行举止比牧貌似要温和许多,但骨子里的执拗比牧更甚,否则也不会几十年一直这么坚持这份感情。在公司管理上,舅舅说,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不及威的管理手段,所以他甘愿退居二线。在法国,员工在工作上的态度和国内不同,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他用原来国内那套来管理公司很吃力,但威接受公司后,就不一样了,严谨和宽松同时并存,在公司大政策上,威还是很有魄力推进,但手段又是刚柔并进的。
我很少过问威公司的事情,偶有几次公司party,威表现得也是温文尔雅,举止有度。
所以我没法回答婷的问话,说心里话,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所以天天像踩着土豆地雷似的。
看牧来得这么勤快,我有时会很生气,叫他不要来,他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着急了我就会问牧:“你天天这么热乎,想怎样?”
牧很淡定的回答:“没什么,等你父亲养好病再说,说不定我能和威成为兄弟。”
我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反讥他:“那是因为威不知道你的企图,要是知道了,他恨不得把你骨头拆了。”
牧笑笑:“要是有那么一天,你帮谁?”
我面无表情的说:“我谁也不帮,赢者王,败者寇。”其实说完这话,我就后悔了。我心里自然是帮着威的,谁也不帮,我就变成了无为的状态,给了牧无限的可能性。
牧说:“那明天开始,我去参加跆拳道算了。”
“你不是已经黑带了吗?还参加什么跆拳道?”
“我得恢复训练呀,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到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