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能没有根据瞎说,让人听见了不好。”徐峰说。
“这是明摆着的事情,人人都心知肚明,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证明人家有本事,我就是没有那个本事,只能干这种低三下四的工作。”程敏说。
“你现在这样不是很不错,能有个工作干。”徐峰说。
“这叫啥工作,是个伺候人的差使,啥时候都得听人吆喝,不听话横是不行,家里有啥难事都得克服,不然明天就得卷铺被回家。”程敏说。
“财务部上班不是很轻松,坐在办公室风吹不着雨洒不着,谁看了不眼热,比我们当收款员强多了。”徐峰说。
“那也分是谁,一个小员工有啥新鲜的,这不和你来收款,待会儿接孩子都耽误了,我还得找人去帮我接孩子。”程敏说。
“既然你有困难,可以和朱经理说说,让别人去不也一样。”徐峰说。
“和她说等于白说一样,她这人一点情面都不讲,让你干什么都得干,至于个人困难她才不管。”程敏说。
“我看朱经理脾气性格不错,很是理解人。”徐峰说。
“那也只是对你,你和李春花关系非同一般,巴结你还来不及,哪敢对你如何,这个人心眼不怎么好使,知道我每天都要去接孩子,还派我来收款,明显是故意为难我,不听话肯定会找我的麻烦。”程敏不满地说。
“朱经理为人处世随和,向她说清楚绝对不会为难人。”徐峰说。
“你来时间不长,对她还很是不了解,为人处世极为圆滑,很会拍当官的马屁,眼里尽是水,看人下菜碟,你是李春花的红人,当然不敢对你说什么。”程敏说。
“我能有啥本事,和你一样都是打工者,谈不上什么红人,说不定还不如你,你上班很多年,自然有着一定的基础。”徐峰说。
“你还年轻,不知道公司的事情,朱经理在公司没有啥人缘,但是她和董事长关系密切,所以不敢把她咋样。”程敏说。
“这个我没有看出来,觉得她还是不错。”徐峰说。
徐峰已经看出来,程敏是个碎嘴的女人,好背后议论人,不然不会和他说这些,朱连晶好赖是领导,即使心里再不满意、再有意见,也不能够背后说她的闲话。
“哼,她是个典型的势利眼,以后接触时间长了自然会知道,看见你和李春花关系不错,所以才对你这样,其实背后没少说你的坏话,以后和她相处要小心些。”程敏说。
“昌盛路到了,我下去收款,你要看好车里的钱。”徐峰说着下了车。</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