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方一头雾水的说道:“没有啊!我……没遇到他们呀,梁淼不是和嫂子去洗澡了吗?我可没有偷窥的癖好啊!”
福惠一拍大腿说道:“坏了!她们没回去,一定是遇到危险了!”
随后福惠把昏迷不醒的姜员外抗在肩头,与袁方一起上房越脊往他们住的地方赶回去,回去以后,两人把他们居住区域的每一间屋子都找了个遍,但是就是找不到水仙和梁淼两人的踪影,这下可是急坏了福惠和袁方两人,被他们俩这么一折腾,原本已经睡着的白爷、孟飞和青稚三人也都被吵醒。
白爷来到袁方身边,开口问道:“少主,究竟发生什么事,难道是少主夫人不见了吗?”
孟飞也跑到了福惠的身边,指着倒在福惠脚边的姜员外,也用焦急的眼神看着福惠,问道:“王爷,这人是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而此时的青稚,依然是一幅呆呆的表情,低着头跟在孟飞身后,没有提出任何疑问的他,倒是显得格外的沉稳镇定。
第二天一早,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本应该像这初生的太阳一样充满活力的小镇,却显得有些死气沉沉,不过没过多久,这座官道旁的商贸小镇突然热闹了起来,村里的民团执事带着二十多个民团的小伙子们一大早上就,满镇子敲锣吵嚷着召集村民们,召开乡绅们带头召开的全镇集会,很快镇子上的镇民们都走出家门,聚集到了镇子上的一处专门为集会开辟的空地上,以前镇子里有什么事情要宣布,村民们也都是来到这里。
数百人聚集在一起,很多人开始交头接耳,互相询问着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乡绅们还没到齐,镇民中的一些人七嘴八舌的已经开始胡乱猜测起来,“是不是昨天晚上又死人了呀?”,“谁知道啊!又把大伙召集起来,很有可能是又要让咱们捐钱了吧……”,“唉!你们听说了吗?昨天镇子上来了几个外乡人,好像这些外乡人把姜员外给劫持了,听说还伤了人”,“哎……你可别乱说啊!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呀?”,“我这是一早上听姜府的仆人姜四说的,错不了!”,“哎哎哎!快看姜府的人来了,那后面的不是姜员外吗?”,“刚才是谁瞎说来着,真应该撕烂了他的嘴!这不是造谣嘛!还嫌镇子里不够乱是吧!”,“就是姜员外没错,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不过你们看姜员外好像是受伤了……”,“奇怪,那个年轻人是谁呀?他为什么也跟着乡绅老爷们站在一起呀?”,“不知道呀?这年轻人看起来面生的很,没准是哪家的子侄辈吧……”
陆续的镇上的十几个大户,也就是被镇民们推选为镇上乡绅的十几个大户,这个镇子的当家人们,十多个乡绅老爷们在民团几百号人的簇拥下也来到了小镇的这处集会地点,其中就包括昨天福惠等人借宿的姜员外,福惠跟在姜员外旁边沿着台阶走上了的空地中央的高台,看着台下数百镇民把这处空地站的满满的,人群对着自己所在的空地中间的高台上指指点点,听着高台下纷乱的议论声,福惠此时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别人在说些什么,他心里担心的是水仙的安危。
昨夜当福惠和袁方回到住处,发现水仙和梁淼失踪以后,先是在姜府内寻找了一番,结果一无所获,只好又把那位睡在棺材里的姜夫人叫了起来,又跟姜夫人了解了一些镇子上的情况之后,决定召集人手再去镇子上找,把姜员外从昏迷中救醒,让他帮忙找到当地的民团,当地的民团编制有二百人,有姜员外出面,这二百多人很给面子并且效率很高,连夜搜寻了整个镇子,一直搜寻到天亮也没有找到水仙和梁淼的下落。
一夜未睡的福惠在与姜员外商议之后,决定由姜员外出面通知乡绅们召开全镇集会,先给镇民们吃下一颗定心丸,就说昨天福惠遇到的女鬼是人假扮的,已经被福惠打伤,此时却是要在镇民中寻找手上有伤的人,虽然福惠也无法确定昨天晚上他遇到的是人是鬼,但是既然已经惹到了福惠头上,福惠也就只有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这样也是为了尽快找到水仙和梁淼下落,因为她俩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这镇上闹鬼事件有关。
福惠虽然心里着急担心水仙的安危,但追查此事却是要一步一步的来,如果女鬼是人假扮的,福惠怀疑那个人一定就混迹在镇上,并且就在镇民之中,这个人的双手应该被福惠昨晚投掷出的核桃所伤,如果能逼迫这个人现身,那么福惠就有八成的把握抓住这个人,到时再盘问此人,或许能够问出水仙和梁淼的下落。
这时,一位年纪老迈的乡绅走到高台前,他咳嗽了两声,并且举起双手示意村民们安静下来,看到这个老人从乡绅中走了出来似乎有话要说,镇民们很快安静了下来,随后这位应该在镇子上德高望重的老人开口说道:“诸位乡亲们!今天一大早把家召集起来,是因为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大家伙!请大家安静的听我把话说完,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与此同时,远在京城的皇宫之中,刘统勋正恭敬的站在慈宁宫中,脸色蜡黄眼中也带有细细的血丝,明显是旅途劳顿还几天都没有休息好的样子,一名宫女冲着他走了过来,刘统勋赶紧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虚汗。(未完待续。。)
ps: 今天更晚了,抱歉!</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