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早餐买回来了,先吃点包子吧。”她说完又觉得说的不对,急忙改口,“哎,对了,不让你吃包子,那喝点小米粥吧。”
说实话我当时脑子昏昏沉沉的也根本就没什么食欲,只是觉得喉咙里干得厉害,又说不出话,只好伸出手指着旁边的玻璃杯。
“哦,你喝水啊。”红姐看了我一眼,“我给你倒。”说罢便拿起地上的暖瓶到了半杯热水,又在矿泉水瓶中到了小半瓶凉水兑上递到我手中,我两只手接了过来,这时红姐又把那枕头给我立起来,把我整个人往上拽了拽,我就觉得整个鼻腔里就剩下她身上那股浓郁的香水味了。
我这么一动就觉得整个身体五脏六腑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精神也随之一振,感觉脑子清醒了不少。
“我这是睡了多长时间啊。”我慢慢的问了一句,虽然清醒些,但是我感觉我的大脑皮层仍然在以一种很慢的速度运转。
“五天,你们回来的时候都没人模样了,二两把你背到车上才送到这里的。”她一脸难以置信的说到。
我同红姐简单的了解了一下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原来当董大胡子所带领的第二队到达兰州的时候,已经是我们进入甲子坪山之后三天的事情了,董大胡子在出发之前曾经找到过红姐,交给她一个电话号码,交代她如果他们进入甲子坪山四天之内没有任何消息的话,就让红姐拨通这个电话号码,结果我们一去便杳无音信,期间红姐反复拨打在兰州留守人员的电话始终得不到进展,红姐便按照董大胡子的示意拨了号码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听那口音应当并不是本地人,而像是石家庄附近的口音,那个男人接到电话时的态度非常奇怪,他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情,红姐说他因为中途有事挂了三次电话,每次说好要回电话都是不了了之,都是红姐再把电话拨过去才能交流,而听当时嘈杂的声音那个男人应当像是在某个赌档里打牌,红姐觉得这人不靠谱,于是索性带着二两还有一些心腹直接也赶往了兰州,而她看到我们时,已经在甲子坪山外待了整整两周,听红姐这么一说,我心里不禁打起了小鼓,莫非这董大胡子还有其他的猫腻没对我们说?
我无暇去想,也想不明白,我很想知道那个接电话的中年男人后来到底怎么样了,但我知道我这么一问后面牵扯的事情又不知道要有多少,以我现在这个脑子还是算了,我决定问个稍微简单点的问题。
“董大胡子还有他们,都怎么样了。”
我问了一句。
“董文昌现在还在ICU呢,伤得很严重,整个后背都烧烂了,”红姐说到这整个脸都皱起来,似乎不想去回忆,“有个戴眼镜的看起来挺斯文好像姓温的,第三天就被一帮人接走了,好像是转院了,张雷子和有一个他们叫魏老师的没什么问题,都出去晨练了。”红姐一边说,一边给我削了个苹果。
我正想问温常是被谁接走了,这时就听见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高领风衣的人闪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