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话，那折磨的，究竟是杨政，还是自己？

罗素梅的脸上，浮起了一丝苦涩而复杂的嘲弄。

“前往丽江的mu5780航班，即将起飞，请乘客在四号登机口排队，准备登机！”

大厅的广播上，一个悦耳的声音在大厅中飘荡开来，罗素梅缓缓站了起来，拉起行旅箱，慢慢的走向前面的登机通道。

————————“你觉得自己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一个笨蛋？”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普通的问题，很多的世界五百强的大企业，在面试的时候通常都会出这个问题。

这样的问题，其实也是一个不会有标准答案的问题，并不是一个是和不是的选择题，很多人的回答，也往往不太一样。

出题者的目的，也显然不是想从你口中知道你是一个笨蛋还是聪明人，就算你说你是世界第一聪明人，他也不见得会信，你说你是世界第一蠢猪，他同样也不会信。

他的目的，往往可能只是想看一下，你面对这样的怪异问题的时候，神情，态度，反应，从中考察一下你的姓格，可能的在某些方面的能力。

小张对于这个问题，并不陌生，她也曾经用这样的问题，问过来凌氏集团面试的人员，可是当她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原先她作为出题者的那些思维，全都消失没有了。

不是因为她的应试能力差。

而是说出这个问题的，是凌铁山，她已经跟了很多年的老上司，她完全没有想到，凌铁山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凌总……。”

小张提着水壶的身形有些僵，有些蒙的望着凌铁山，沉默了很久。

“其实你很傻，你知道吗？”

凌铁山没有让她说话，望着她，“有一些事情，你明知道，很难可能有什么结果的。”

听着凌铁山这个铁血汉子带着些黯淡的语气说出的话，小张的心中顿时震了一下，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她知道凌铁山指的是什么事。

“有些事情，本身就不是为了结果而去做的，又和结果有什么关系呢？”

小张默然良久，才抿了抿嘴唇。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有些凄然，却显得有一种独特的美丽，如同一只煽动着翅膀，向烛火中飞去的蝴蝶。

也许，这已经值得她骄傲的了，所有的付出，也都是值得的了！

最少，他懂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