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候总觉得,有头猪能听懂人话的猪跟在身边,真心不好。明明是猪,却一点儿也不像猪。”
害得他再也无法向以前那样,可以悄悄偷香了!
这让秦逸分外感觉别扭。
苏盼儿也笑了!
“可不是,还真不像猪。不过嘛,这样更好,省得你整天毛手毛脚的。”
这话立刻让秦逸更幽怨了。
“老爷,夫人,驿馆到了。”
两人正说笑着,萧叔的声音从马车前方传来。
“知道了。”
马车一停稳,秦逸和苏盼儿都下了马车,跟着众人往里走。
那头睡得天昏地暗的逗比猪居然在苏盼儿一下车时,立刻就醒了,骨碌碌一翻身,屁颠屁颠跟了上来。
由于此行算是公事,一群人被安排到一个单独的小院。
虽然都很疲累了,众人依然聚在中间的小厅里,没有回房。
“要不我们派人去打听打听,看看之前吕公子,是否在此打尖?”
秦逸提议着。
吕木义来长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在这里暂住。和驿站里的人打探一下,应该就知道实情了。
“也好,顺便再向驿卒打听一下事情始末!”
众人一致点头。
“行,我吩咐人去向驿卒打探即可。”
刘巡检一招手,便吩咐下去了。
吩咐的人很快去了,时间不长又回转:“打听到了!小的一说吕家公子,那位驿卒立刻就知道是谁了。真想不到,吕家在这长泽县也有这等名望!”
“驿卒都说什么了?”
“他说了,因为吕公子做生意经常在此暂住,加上他的打赏总是很丰厚,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那人喘了口气:“可是,一般住几天就会离开的吕公子,这一回却住了好几天,似乎在办什么事儿还是在等什么人,很久都没办好。后来还在外租了一个院子搬了出去。至于后面吕公子被指证杀人之事,他也仅仅是听说。不过,有一回他倒是见吕木义跟一女子在一条小巷里谈事情。”
“这么说来,吕木义确实和那死者有来往了?”
“有往来也不代表两人有什么密切关系,或许是因为其他事事情吕公子跟她相商呢?”苏盼儿淡淡说道。
“对对对,要说我家勾引什么女子,这绝不可能!”
曹衍原本在一旁安静听着,一听说此事,便急忙否认:“要说旁人做下案子,曹某还信。可我家公子根本不好女色,寻常绝色女子也近不了他的身。他又如何会为了区区一名小妾,做出此等、此等丧尽天良之事?绝无可能!”
众人都没有说话,深以为然点头。
吕家家大业大,吕家名下的赌馆、妓院、酒楼比比皆是,里面的美人那么多,他确实犯不着如此。
“这案子看来,疑点颇多啊!”
秦逸目光炯炯分析道:“那验尸的仵作写得清楚,死者浑身浮肿乌黑,脸皮都不见了,脸也少了半边。那死者的爹居然就凭一条手链,就认定死者是自己的女儿?”
他这话一落,大家纷纷点头。
“你说得这点,确实是个疑点。”
刘巡检也表示赞同,旋即又遗憾的说道:“可惜发现尸体后两天,就爆发了瘟疫。所有死者的遗体都悉数被焚烧,连尸首都没有留下,我们现在想查想证明,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