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没听到媳妇儿再出声,宫衍转过头,满目幽怨:“媳妇儿,你是不是得补偿我点什么。”明华……留下来可以,但只要她敢对舞儿起坏心,他是不会和她讲任何情面的!
“不许太过。”云轻舞耳根子微微泛红,往他身边挪了挪身子,而后,主动送上香吻。
宫衍心里一喜,俊美无俦的脸上立时浮起春花般灿烂的笑容:“嗯,听你的……”其后,柔情蜜意,缱绻缠.绵,自不必多言。
日日吃素,即便偶尔吃点烧烤的野味,但这于一个高大健壮的七尺男儿来说,无疑还是蛮受罪的,但是,看到某个肥球在自己操练下一天天的变样儿,某个陪吃陪喝陪练陪闹腾的男人,说起来也是相当欣慰。
“最近感觉怎样?”
城外数十里外一处茂密的林子里,绝坐在火堆旁,看着捧着香喷喷的叫花鸡啃得满嘴流油,淡淡地问了句。
“好。”
咽下嘴里鲜嫩可口的鸡肉,秦鸿点着脑袋言简意赅回他一字。
“再怎么说你也是国公府的世子,吃相斯文点。”绝板着脸道,秦鸿“哦”了声,对自己的吃相稍作改变,绝见状,给他个白眼,续道:“回想你初到侯府那段日子,简直让人不忍回视。”动不动夜里满院子找吃的,鼻子比狗都灵敏。
记得有天夜里,他这个陪吃素的实在饿得不行,就拿出让院里小丫头到街上暗中买回的肉干,在屋里偷偷食用,谁知,眼前这厮突然间推开门,双眼放光,如饿狼一般就抢去他的肉干大嚼特嚼,最后连渣都没给他剩一点。
吃完还无耻地说什么都不够塞牙缝,说什么没尝到是何滋味。
如若不是奉公子之命不得乱来,他那会真想暴揍这货一顿,看还敢不敢嘴馋。
“是哦,那会我很惨,被你用棍子逼着爬梯子上屋顶、上墙,上树,每天不知道要摔多少次呢,那日子实在是苦得没法说。”秦鸿边吃边巴拉巴拉地说着:“不过,在你的棍棒下,我倒是慢慢的爬梯子爬得顺溜起来,跑的圈儿也多了,还能脚踩梅花桩耍上几招。”
打了个饱嗝,秦鸿也不贪吃,直接放下手上没吃完的半只鸡,掏出帕子擦了擦嘴,带了丝指控道:“你知道吗?每次看着你轻飘飘地飞上屋顶,飞上墙头,飞上树杈,然后勾着手指像是唤小狗一样让我上去,我就恨你恨得牙痒痒。”
绝嗤笑:“脚猜到梯子上还没往上爬就能连续摔好几次,搬几块石头都能搬得累成狗,就你那样我还真长见识了!”顿了顿,他瞥秦鸿一眼,又道:“上马上不去,上去后把马几乎压趴下,你那会可觉得脸红?还有,到林子里一整日都捉不住一只野物,说出去都丢人。”
秦鸿尴尬地挠挠头,脸红到了耳根子上,支支吾吾道:“我那会是很怂,但现在我不是好多了么。”
“确实好多了。”绝意味深长地凝视着他,点点头,问:“谁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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