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敢不这样笑么!
媳妇儿看着自己发痴,宫衍自是乐见,不过,这宫道上可不是发痴的地方,于是,他凑到她耳畔,带着丝戏谑道:“为夫是你的,这一辈子只给你看!”他话中的弦外之音,云轻舞又岂会听不出?登时,某女眸光恢复清明,随之白眼丢出,撇嘴道:“哪个要看你了?”
提步继续前行,听着身后传来的低笑声,某女脸上不期然地泛起层红晕,口中嘀咕:“笑什么笑,你以为你笑得是朵牡丹花啊!!”
宫衍闻言,眸中柔情缱绻,寵溺而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知媳妇儿这是羞恼了。
出了宫门,直至坐上马车,小气的女人都没有搭理像只忠犬般走在身边的男人。
“在看什么?”
见媳妇儿挑起车窗上的棉布帘子,宫衍嘴角噙笑,柔声问。
“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场雪了。”云轻舞的视线仍投向车窗外面,随口道出一句。
车轮缓缓压过地上的积雪,发出嘎吱吱的声响,街上行人匆匆,鲜少见到车马过往。
宫衍地“嗯”一声,道:“小心着凉。”云轻舞放下车窗帘子,娇嗔他一眼:“我又不是纸糊的。”想到天寒地冻的西北边陲,她不免微微叹息:“西北那边怕是冷得很!”
“军中棉服被褥充足,岳父和军中将士不会受冻的,再者,今年这几场雪下的并不大。”宫衍轻声劝慰。
“每到冬日,那些个外族就蠢蠢欲动,对我边城百姓进行抢掠,我觉得咱们必须得从跟上解决问题,不能他们来一次,我们打退一次,这样只会惯得他们越来越嚣张。”
“你说得没错,但在出手前,咱们必须得做好完全的准备,否则,一旦打起来,遭殃受罪的还是无辜的百姓。”
“那就好好准备,我可不想爹爹一辈子守在那里。”
云轻舞说着,抬眼间正对上男人专注,柔得几乎能滴出水的目光,瞬间瞳孔微缩,心跳“怦怦怦”地加快:“不许这样看着我。”喉咙陡然发干,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瓣,目光躲闪,想要错开男人逐渐变得灼热的视线。
宫衍握住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坐在对面的她拽入自己怀中。
“你想怎样?”好好的说这话呢,咋就变成了这样?
这也忒容易动.情了吧!
云轻舞故作镇定,努力睁大澄澈的眼眸,瞪着男人道:“自制力就这么差?我可什么都没做。”
宫衍没说话,眼睑微垂,低首,两人的距离不断缩短。
“宫衍……”云轻舞想要起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奈何腰间的大手让她无法动弹,于是她伸手去推男人,谁知眼前视线骤然间变得模糊,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感。
独属于男人的气息萦绕鼻尖,有些痒,有些酥.麻,难以用言语来描述。
眉头微皱,她仍试着推开男人,奈何试了几次皆已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