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御史知道事情的缘由吗?”云轻舞好看的眉梢微拧,凝向这位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被人当枪使的御史大人问道。崔御史一时间哑舌,她又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崔御史都不知云某为何杀人,又哪来的自信在朝堂上义正言辞地弹劾云某?”
“云大人既然如此说,那就请你当着皇上的面,将你的行为说清楚。”崔御史道。
云轻舞严重闪过一丝嘲讽:“你说说清楚我就要说清楚啊,请问崔御史担得起我说清楚的责任吗?”
“听云大人所言,你的行为似乎与国事有关,可是就在和朝中诸位大人所知,云大人你虽是有四品京官,但你只是担了个闲职……”
“崔卿家,朕何时说过云卿是担的是四品闲职?”
宫衍之言无疑打了崔御史的脸,而他音落后,朝堂上立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声。
“皇上当日确实没说。”
“是啊,皇上是没说那个特设的四品官职,具体要做什么。”
“你们也不想想,先不论云大人如何得圣寵,单就他的才学,皇上也不可能让人担个闲职啊!”
“没错,是咱们想岔了,才自以为……”
“什么自以为?快别说,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
崔御史被宫衍那么一问,心里“咯噔”一下,与此同时,脸色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皇上……皇上是没说过……”
云轻舞这时道:“崔大人还想要云某说明为何要杀那些个倭.国武士吗?”伴音起,她眸中的嘲讽愈发浓郁。崔御史尴尬地站在殿中央,脸色变了又变,讷讷无言。见他怔在当场,文官队列中不由又走出一人,此人亦是御史,是王姓世家的子弟。
他走到殿中央看着云轻舞道:“云大人,你无辜杀人就是你的不对,所以,王某还请云大人莫在朝堂上强词夺理。”
“呵呵!”云轻舞弯起唇角,慢慢地笑了:“看来不管是两位御史大人,还是今日朝堂上的诸位大人,大家的好奇心都很重啊!”说着,她淡然无波,却透着冷意的眸光从一众朝臣身上掠过,道:“敢问诸位大人,云某如果说出为何要杀那些倭.国武士,诸位大人敢听吗?”
王御史一怔,略作迟疑,问:“云大人你所言究竟是何意?”
“杀那些个倭.国武士,事关我大晋民生、经济,军事等方面的发展,王御史、崔御史,还有朝中诸位大人真想知道的话,云某告诉你们也无妨,但从今往后,诸位大人及家人都将会受到严密监视,且不得离开皇城一步。”云轻舞是在吓唬朝堂诸臣,可她脸上的表情却无比凝重,让文武百官看不出丝毫异样。
宫衍眸底划过抹寵溺,唇畔几不可见地弯起,暗忖:“小丫头可真能吓唬人!”昨晚还说用供词砸那些弹劾她的言官,这会儿却不见有一丝迹象要将供词拿出。
供词?
他好像落在屋里了,她应该在袖兜里揣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