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云公子了!”忍一时风平浪静,再者,少年有神医之名,所言肯定不假。
若能将腹中那些虫子除去,往后他就不用再往脸上敷脂粉,以遮掩像是患了重病般的脸色。
开膛破肚,从中掏出虫子,单想想他自个就毛骨悚然,恶心得想反胃,要是真躺在这医馆中所谓的手术台上,他只怕还没挨刀子就会控制不住想杀人。还是保守治疗的好,最有效的法子他是无论如何也受用不起。
“湛王子不用客气,云某这就给开个方子给你。”
不过是腹中有虫子罢了,哪用得着动刀?哼!如若不是压得居心不良,她也不会恶作剧地吓唬他,恶心他,损他。
“谢谢云公子,湛必重谢!”
“客气。”有银子不要是傻瓜,要重谢是么?那就来吧!
云轻舞返回诊室,提笔刷刷写下一张药方,片刻后返回大厅,将药方递给颜枫,让他找人去抓药。
“湛王子,你这病的药方我不能给你,具体原因我不说你应该也懂,所以我只能在这给你配好药,在后院的煎药室顺便帮你煎好,等你服用后再回驿馆。嗯,你这病连续服用三天汤药,一天早中午各一次,待三日后你腹中的虫子就会完全祛除。”
湛王子想说药方你不给我可以,但你把抓好的药材给我,我拿回驿馆自个煎不成么,但想到人之所以不给他药方,无非是那方子是祖传的,碍于祖宗规定不得将方子泄露,心中虽理解这情由,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些不舒服。
但他脸上却没露出丝毫不妥,很是有礼地再次道谢。
说起来,要治疗湛王子的病,需要的药材既简单又少,然,云轻舞偏就写了满满两张纸,足足给配制出一需要近三十多种药材的汤药,其中有珍贵药材,也有不值什么银钱的普通药材。待颜枫领着一少年拎着好几大包药材过来,云轻舞从他手中接过药方,与湛王子道:“湛王子在这可以看看药方,嗯,也可以让你的侍从看着药方对应看下药材,然后和我医馆的小子到后院煎药室去煎药。”
她是有意说这番话的,也是有意让湛王子瞅眼药方,反正药材种类多,这货一时半会也记不下几种,反会看出他的病不是小病,否则,她不会用配制出这么副汤药,从而嘛,大把的银钱就会滚入医馆,滚进她的腰包。
果不其然,湛王子在看了眼她写的药方后,二话没说,就低声交代一名侍从几句,跟着那名侍从应声,很快出了医馆。
约莫过去半个多时辰,那侍从带着人抬着三口沉甸甸的大箱子返回,在此期间,云轻舞和宫衍去了她的休息室坐着,听到聂文过来禀报,她笑得眉眼弯弯,与自家男人道:“怎样?佩服吧?”
“就你鬼点子多。”
宫衍寵溺地捏捏她的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