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衍脸上一本正经,心里却乐呵得不要不要的:“媳妇儿,你是我的媳妇儿,而为夫本身就是美男,哪用得着再多此一举,在自家媳妇儿面前耍什么美男计,媳妇儿,你说对吗?”
云轻舞翻个白眼:“大言不惭说的就是你丫的。”
“哈哈!”
宫衍朗笑。
“下来,先下来,咱们好好说会话。”在他胸前推了推,云轻舞问:“是确定了那婢女的身份了吗?”
“嗯。”宫衍在她唇上啄了口,翻身而下,重新躺到她身侧,将人搂在怀中道:“说话可以,但该做的事咱们一会可还得照做。”
云轻舞没好气地用脚踹了踹他的腿:“整天竟想着那事,难不成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媳妇儿,咱可不能这么说自家男人哈!为夫那是爱到浓时情难自已,知否?”宫衍嘴角依旧挂着邪笑道。
“贫嘴,说正经事。”云轻舞剜他一眼,嗔道。
宫衍瞅着她的粉面,星眸中爱意流转,半晌,方收敛嘴角的笑意,脸色凝重道:“人是雯贵太妃身边的,旁的还没查到。”
“雯贵太妃?你该不会是怀疑父皇两次遭人暗算,与这位有关?”云轻舞难掩惊愕,也不等宫衍做声,又道:“据说这位雯贵太妃多年未走出过寝殿,且膝下唯有一位长公主,她没道理做那些事啊!”
“梁侯的长子是大驸马,雯贵太妃多年不曾走出寝殿,近来不但在后宫走动,并轻而易举就掌管了凤印,想想你不觉得反常么?”宫衍修眉微皱,语气中带着难掩的冷意:“母后当年之所以早产,与她有着直接关系,可是自母后离世后,她便呆在寝殿吃斋念佛,不曾踏出殿门一步,再结合我对过去的事的了解……”
他眸光渐变怅惘,在不知不觉间与云轻舞道出不少往事。
“这些都是你暗中查出来的?”
云轻舞虽是在问,心里却已有答案。
“嗯。”宫衍点头:“她和母后是很要好的姐妹,入宫前,入宫后都不曾改变过,因母后搭把手相扶,谁知两人都跌倒在地,一个早产,一个滑胎,末了一个离世,一个不再承寵……这么些年来,她是没有走出过披香殿,但父皇每月都有到她的寝殿看望,想来她在父皇心里也是有一定位置的。”
“你怀疑她是因为大驸马的关系,暗中站队宁王那边?”云轻舞蹙眉问。
宫衍沉吟道:“有这么想过,但她没道理那么做。”
云轻舞眼珠子转了转,接住他之言道:“也是,长公主和她可是一点都不亲呢,而且她多年未走出披香殿,就是身边的奴才也几乎没在后宫走动过,确实没理由做那些事儿。还有,她可是母后的手帕交,如若她和母后之间的情意是假的,父皇也不会对她另眼相待。至于接管凤印,那可是父皇的意思,与她没什么干系。”
“登基大典后,父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没有子嗣的会被送到皇家太庙为国为民祈福,有子嗣的则会搬到皇城五是例外的行宫去住。”宫衍忽然道出这么句。
云轻舞:“是父皇的意思。”
宫衍颔首:“嗯,确实是父皇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