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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 猜测,会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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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太子.妃真的很了不起!”

临近傍晚时分,静影出宫一趟,带着风交给他的包裹,未在宫外多做逗留,便立刻返回宫中,亲手将手里的包裹呈给自家主子,宫衍接过,打开包裹,看着里面的东西,本平静无波的脸上,明显起了变化。

静影在旁站着,看看端坐在书案后的主子,又看看他家主子面前敞开的包裹,由衷地赞某女一句。

“这还用得着你说?”瞥他一眼,宫衍挑眉:“还有事?”

“爷,拍卖会上竞拍的空间宝物,是太子.妃提供的吧?”静影挠挠后脑勺,憨笑道:“属下和一干弟兄们这两日、没少听那些传言……”他说得吞吞吐吐,宫衍盯着他,嘴角挂着轻浅的笑容,看得他越发说话不利索:“爷,兄弟们……兄弟们就是好奇,对,就是好奇那些空间宝物真那么神乎其神……”

宫衍唇齿微启:“瞧你那点出息,说几句话都说不利索。”说着,他有意转了转自己指上的空间戒指,然后道:“睁大眼看着。”伴随他音落,静影口中立时发出吸气声:“爷……您指上戴的那枚墨玉戒指,就是……就是空间宝物……”书案上摆放的物件,刹那间消失不见,很快,又原样出现在原位,太神奇了!

“废话。”宫衍目露嫌弃,道:“你自个知道就成,若是大嘴巴说出去,看我怎么收拾你。”空间宝物有多珍贵,他心里一清二楚,如果被世人知道那些宝物都出自舞儿之手,天下动乱在所难免。

静影扯了扯,保证道:“属下哪怕被弟兄们围住群殴,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吐出口。”

“分下去,与之前一样,一人一粒,好好修炼。”宫衍说着,从包裹中取出一个装有丹药的瓷瓶,随手丢出。静影伸手接住,神色间无比激动,颤声道:“爷,您和太子.妃对属下们太好了!”太子.妃好厉害,手里不仅有提升功力的丹药,还有神奇的空间宝物,最最重要的是,太子.妃心地善良,明知自个手里的丹药价值不菲,却毫不吝啬地让主子分发给他们一干属下服用。

说到底,主子和太子.妃是珍视他们的生命。

追随这样的主子,简直是他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你可以滚了。”重活一世,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的人,惨死在他人手上,舞儿知晓他的痛楚,不愿他心有疑惑,竭尽全力,从各方面助他一臂之力,为此,他甚是感动,感动她的付出,感动她无怨无悔的支持,压下心中对媳妇儿的思念,宫衍见静影站在原地未动,皱眉道:“还不滚,是打算让我踹你走吗?”傻小子,多大点事,眼眶就泛红成那样,没出息的家伙!

静影之所以没有离开闪身离开,完全是因为陷入自我思绪中所致,这不,蓦地听到主子要踹自个离开,吓得浑身打个激灵,不等宫衍从书案后走出,人顷刻间没了踪影。

“舞儿,你有想我么?”书房里静寂一片,宫衍起身走出书案,拎着包裹到矮塌上坐下,眸光柔和,口中低喃:“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拿起厚厚的信封,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摩挲着信封上的字迹,半晌,他才拆开信封,仔细而专注地阅览起里面的内容。

“傻丫头,能娶你为妻,于我来说何其有幸啊!”约莫过去一刻钟,宫衍看完信,拿起压在银票上面的玉简,叹道:“修真?好,我们一起修真。”目光落在玉简上,他按照媳妇儿在信中的指导,凝神静气,将意识全集中到玉简上。

伴随意识探入玉简,一片虚空在脑中豁然闪过,紧跟着就是一篇奇妙的修真法诀。

宫衍心下震撼。

长生?修炼此法决,可得长生,可得道成仙?

未等他多想,玉简中的法决,就如涌起的潮水,一股脑地灌入他的脑海。

宫衍很块感觉到,这套法决的霸道和强悍。

只因法决刚跃于他脑海,尚不等他理解贯通,便已渗入他体内的浩然罡气之中,自行运转起来。好霸道的功法,看来,这套功法只适用心志坚定、强横的男子修炼,否则,修炼者根本无法抵挡其威力。

他的舞儿啊,给他的修炼功法都是这般的用心,宫衍双眸闭阖,嘴角微翘起抹好看的弧度。

此刻在体内运行的法决,即便不修炼,只是凭感觉,他都能感知得到其强劲、霸猛,睥睨天下之势。

时间分秒划过,宫衍体会到为何这套功法为何只适用于心志坚定者修炼,原来此功法在修炼到一定境界之后,修炼者很难控制住心神。

夜色浓郁,月色清凉。

梁府。

“父亲,您就不能对儿子说说当年之事?”梁楚生坐在椅上,望向躺在榻上须发灰白,眼窝凹陷,瘦骨嶙峋的老者。他的眼神看起来相当复杂:“您老十年前突然致仕,又以假死住进这锦园,并让儿子将这园子设为禁地,究竟为的是什么?”

老者苍老黯哑,历经风霜的声音响起:“你无需多问,为父不会说的。”

“这么多年过去,儿子每次问,你给出的始终是这一句,父亲该不会觉得您一直不说,儿子就琢磨不出点什么吗?”梁楚生说着,眼神愈发变得复杂:“自从云老太师让人告知京城里最近出现了一叫凤瑾的男子,且说那男子的相貌像极已故的轩辕世子,我这心里就不自已地生出一股子不安。父亲,我不明白云老太师为何要传这么个消息到咱们府上,更不明白您为何听到这个消息后,要儿子暗里着人留意宁远侯府的动静,但儿子这几日左思右想后,清楚了一件事,您和云老太师似乎很在意那叫凤瑾的男子,由这,不难说明当年有关铭亲王谋逆一案,存在着……”

老者愠怒:“出去!”

“父亲,您每月承受一次蚀骨之苦,与铭亲王府的案子有关,对吧?”梁楚生坐在椅上的身子纹丝未动,他注视着瞪向他的老父,一字一句道:“三十多年来,父亲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是不是与铭亲王谋逆一案也有关联?父亲假死住进锦园,月月承受一次蚀骨之苦,不顾夫妻情分,冷落母亲,进而致使母亲郁郁而终,父亲却强撑着身体到现在,莫非是在等那个人出现?”

“滚!”老者颤颤巍巍地从榻上坐起身,手指门口,嘶声道:“滚出去!”

梁楚生站起身,随意地理理袍袖,面无表情道:“父亲若不想咱们梁府出事,还是好好想想儿子今晚说的话,儿子希望明晚这个时候,父亲能把知道的告诉儿子,也好让儿子在大难来之前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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