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看着何阳,也不再所说,再一次拱手谢道:“那文聘在这替诸将士谢过将军了!”
何阳摆了摆手,也不多言。
文聘也不所说,回去吩咐此时去了。
何阳转过头对着典韦道:“典将军,为何还不收拾回家?”
“启禀将军,末将家中并无亲人,如此不回家也罢!”典韦孤身一人,满不在乎的道。
何阳看着典韦,道:“既如此,那典将军和吾一起去那洛阳一次如何?”
何阳这次要回洛阳看看,这身体之前主人的父亲母亲,好好的祭拜一下,毕竟是这具身体让自己获得了新生。替这具身体尽尽孝道,也是人之常情。
典韦当然也不推辞,答应了下来,因为他还没去过洛阳,只听过洛阳繁华,确实没曾见过,此次倒是借机见识一下。
何阳见典韦不推辞,心中亦是大定,此去洛阳不说是龙潭虎穴,危机重重还是说的上的。有了典韦这个猛将相随,安全那是有了很大的保证的。
却说那边将士听文聘言可先领三月军饷回家,心中无不倍加感激何阳。
然而这时,中军大帐,程昭那厮再一次的来到了中军大帐。
“将军,那何阳居然令其麾下将士回家省亲,此举已是触犯了军规,更别说是每人三月军饷,如此更是闻所未闻啊将军!”程昭显然已是知道何阳的一举一动。
“哦!还有此事?”赵猛听到这程昭的话,当下也是一惊,道:“来人,去把虎贲校尉给吾叫过来,吾有事相商!”
一旁的程昭听到赵猛口中的虎贲校尉四个字,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怒火上涌,这本来是吾的虎贲校尉啊!心中对何阳的怨恨不觉的又增加许多。
“将军啊,这何阳目无军法,目无将军您那,这士卒说放假就放假,何曾和将军您禀告过?如此无礼之人,还望将军治其之醉啊!”程昭再一次的上前对着赵猛。抱拳道。
“治罪之事且等那何阳,哦不,吾那侄子来了再说!”赵猛对着程昭摆了摆手,道:“程昭将军还是先行坐下,等那厮来了再做言语!”
程昭见赵猛如此,也不好多说,坐在一边喝起闷茶来了。
不多时,营帐之外传来了何阳的声音。
“将军,末将赵阳求见!”何阳对着营帐之内大声道,尤其是赵阳二字音色最重。
“子烈啊,进来说话!”赵猛对着营帐之外道。
何阳在应了声诺之后,进入那营帐。进入营帐之后,一眼看见坐在旁边椅子上的程昭,心中也是明白了赵猛让自己来的原因。
但是,样子还是要做的,于是,何阳上前对着赵猛道:“不知将军差人叫某来有何事?”
赵猛笑眯眯的看着何阳,道:“贤侄啊,叔父听闻汝私自命令那些招募来的将士回家省亲,可有此事?”
何阳听了赵猛那叔父、贤侄的腔调,不禁的白了白眼,十分无语。
于是,何阳道:“叔父有所不知,那些人现在还未成军,自然是可以回家探亲。”
赵猛听到何阳的话,看了看一边的程昭,不在言语。
因为在东汉兵制是采用光武帝刘秀所设定的募兵制,在未成军之前,众人是可以先行回家探亲的。
一旁的程昭见赵猛不在言语,心中也是一急,道:“赵校尉此言大有不妥!适才那飞虎、贪狼之语,声震虎牢关。今赵校尉言尚未成军,莫非是在戏耍吾等?”
“程校尉此言差矣,一来飞虎、贪狼二营乃是成军之后的称呼,怎可和现在相提并论?二来此次募兵由本校尉来施行,本校尉说了没有成军,程校尉莫非是能替本校尉做出这个决定?”何阳面带不屑的看着程昭,何阳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乱打小报告的人。
那程昭见何阳如此狡辩,在看到何阳那不屑的眼神,也不管撕不撕破脸皮了道:“既然赵校尉先行言道尚未成军,那为何会给那些不是士卒之人发放三月军饷?既非吾军之人,赵校尉此举恐怕不合时宜吧!”
果然,赵猛也是看向何阳,道:“贤侄啊!既未成军,为何要先行发放那军饷?”
何阳对那赵猛的腔调也是更加无语了,一口一个贤侄叫的何阳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何阳见赵猛发问,也不好不回答,虽然赵猛没有惩治自己的意思,但是部将的意见,赵猛还是要考虑到的。
于是,何阳拱手道:“叔父啊,吾虽言尚未成军,意思不是他们不是士兵,只是尚未成建制而已,即使军人,发放粮饷又有何不可?再言之,进来黄巾余孽四处掠夺,就算是百姓也是不能饱暖,自己的家人尚自水深火热,他们又有何心思一心一意上阵杀敌?最后再说,本次粮饷皆是发于新兵,叔父也是说过,募兵之事皆由吾做主,如今却来问罪,怕是言行不一啊!”
何阳虽口称叔父,只是那叔父二字确是咬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