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简单,却吃最原始天然的味道。
清河水清澈,诱惑着怕热的孩子们,所以华珺瑶就教他们在浅滩处学游泳,孩子们光着屁股在水里嬉戏。
至于缝纫社的工作,本就不多,干多干少都是一样的工资,衣服华珺瑶干脆就拿回来锁扣眼,钉扣子,缝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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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照看着孩子,隔三差五的去瀑布,犒劳一下刻苦训练的萧楚北他们。
训练计划书中虽然有不能练的,但‘国外’最先进的理论知识慢慢地‘翻译’给他们,先转换这脑中僵化的思想,建立思想体系。
至于夜间射击,他们找到了发光树,当然这发光树是从空间移植到千仞山的。树叶像是五瓦的灯泡的亮度,适合夜间射击。
山坳间闪现出一个个微小的光靶。
漆黑的夜色中是那么的明亮,风从虎和萧楚北在练习射击,立射,卧射,跪射,侧身射,急速射,不管哪一种,对与他们二人来说,那只像是一场杂技。看着一个个被打灭的‘光靶’。
小暑过,一日热三分,天气越来越热,头伏萝卜,二伏白菜。还得不忘玉米地里田间管理,锄草,锄地。
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雨吃饱饭。天公作美,今年的也是秋满仓吧!
华珺瑶放下手中的翻译的完手中的新的资料,闪出了空间,耳朵微微一动,察觉院子外的动静,打着手电筒,“爹,是你啊?我还以为这哪只耗子又不张眼。”
“胡说什么?”年菊瑛打着哈气道,“你下的药,耗子都不敢进来。”
华珺瑶看着华老实道,“爹,您仰着脖子一直看什么呢?”
她仰着脖子看漆黑的天空,没有什么好看的。
“农夫莫忘昼夜观天,阴晴风雨。你爹夜观天象,看看明儿天气如何?”年菊瑛满眼小星星地崇拜地看着华老实道,“这夏日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爹,您还有这本事?”华珺瑶杏眼圆睁好奇地问道。
“这有经验的老农夫多少都懂点儿。”华老实谦逊地说道,话落继续抬头看天,不过却拧起了眉头。
华珺瑶看他紧皱着眉头问道,“爹,怎么有不妥吗?明儿天气不好吗?呀!起风了,这下子凉快了许多,晚上可以睡个好觉喽!”
虽然住着石屋,背靠着千仞山这个天然的空调,可这天气摆着呢?一个字热!她可不敢在老爹面前喊热,用老爹的话说,夏天不热那还叫夏天吗?伏天热得狠,丰收才有准。
“夜起东南风,下雨就不轻。明天有大雨,明儿一早得告诉大胆事先检查一下防汛工程,该修的修一下。”华老实说道。
进入汛期,也就是夏收后,雷大胆就领着梨树沟的壮劳力,疏通河道,清理淤泥,河道畅通,清理田间的沟沟壑壑,还要做好蓄水‘工事’,既得防涝,又要防旱!两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