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这样替你按摩更方便不是?”相逸臣直接堵住她的话,大掌放在她的肩膀上,倒是真的一下一下的按了起来。
渐渐地,也让她消减了身体的紧绷,也忘了羞怯,闭着眼睛,脸上尽是轻松与舒适,舒舒服服的接受他的按摩。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从哪学来的好手艺,力道掌握的正正好好,每一下都按到了她疲惫的点,让她好不舒服。
伊恩被他给按的越来越放松,到最后脑袋直接枕着他的胸口,丝丝缕缕的发丝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搔着,让相逸臣本就无法按捺的浴.火,又被勾的更加的旺盛。
“恩恩,舒服吗?”相逸臣的声音低低的响起,萦绕在她耳边,就像午夜的呢喃。
“嗯,好舒服啊!”伊恩点头,嘴角甚至还挂上了舒服的笑,因为太舒服了,说话的声音也极轻,卡在嗓子眼儿里,就像猫儿的呢喃,还略带着点沙哑的倦意,别有一番诱.人的味道。
“那现在还累吗?”相逸臣又问。
伊恩现在舒服的放松了一切的警戒,完全没别的想法,再说刚才被相逸臣给取笑了一次,她也告诉自己,别再生出别的想法,再被这男人笑。
便摇摇头:“不累了。逸臣,我都没想到你的手艺这么好,还专门学过呢?”
“这倒没有,不过你老公我这么聪明,按摩而已,还需要学吗?”相逸臣笑道。
听到她“不累了”的话,大手也开始向下游移。
伊恩才想亏他自恋,却不想这男人已经不老实了起来。
伊恩倒吸一口气,浑身却软趴趴的,生不起一点想要离开他的想法。
她被他教的太好,也太习惯他的怀抱,被他轻轻一逗弄,便自发自觉的配合了起来,身体的反应完全不受大脑控制。
“逸臣……你……你不是说只是按摩吗?”伊恩哼哼唧唧的问,怎么按着按着,味道就变了。
“是啊!全身上下都按一遍嘛!”相逸臣说的理直气壮地,就算脸红气喘,那也是被伊恩给勾的火旺。
伊恩实在是受不住,双手握着浴缸的边缘,就要把自己撑起来。
可是她临阵逃脱的次数太多,相逸臣早就料到了,哪容得她就这么走了,牢牢地将她控制在怀里,听着她一声声的哭求。
到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嗓子哑哑的,牙齿啃着他胸口结实的肌肉泄愤,也依旧逃不过这男人的索要。
一直到相逸臣满足了,享受到最后一刻那宛如进入天堂的空白,才算饶了她,爱怜的看着她把脸蛋搁在他的胸口,被水打湿的长发黏在她的脸上。
他以指轻轻的拨开她的发,看她半眯着眼,累的眼皮打架,睫毛也因此时不时的轻扇着,一双粉嫩的唇瓣更是微微开启,轻吐着呼吸,搔着他的胸口。
“坏蛋,还说什么我想歪了,明明就是你一开始就打上了歪主意。”伊恩懒懒的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委屈,莫名的背了一个“色.女”的罪名,干脆又在他胸口咬了一下,以示气愤。
“呵呵呵呵!”相逸臣被她咬了一下,却不觉得疼,低低的笑出了声,笑声震得他的胸口也一颤一颤的。
伊恩皱皱鼻子,戳了他一下:“还笑!”
相逸臣立刻圈紧了她,只听到水声“哗啦”的响,她整个人就被相逸臣给抱出了浴缸,把她放到床.上,用浴巾将她身上的水都擦干,才搂着她一起躺下。
“我一开始可真没想别的,就是很单纯的想给你按摩,解除疲劳,可谁知道你这小模样这么诱.人犯罪呢!”他笑说,食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尖,“所以到后来,我就没忍住。不过我可是也认认真真的给你按摩了啊!”
伊恩轻笑一声,又不是真要找他算账。
趴在他身上蹭了蹭,要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头顶却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恩恩,不带你这么折磨人的。”
伊恩一怔,便不敢再动了,浑身僵着,像极了挺尸。
相逸臣看着她这副紧张的模样,不禁好笑,轻拍着她的背:“知道你累,我自己忍着,不过你可不能再这么蹭了啊!你男人的自制力有限。”
伊恩撅了撅嘴,慢悠悠的想要从他身上爬下来,却又被他给拦住,紧紧地抱在怀里。
“就这么趴着吧!我这样抱着你也挺舒服的。”相逸臣笑道,捏捏她的鼻尖,“放心,今晚吃了一次,现在饶了你。”
伊恩立刻笑了起来,就像个满足的小女娃,脑袋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趴着,听着他胸口传来的有力心跳声,嗅着他的味道,渐渐睡过去。
相逸臣也满足的长舒一口气,像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可是最享受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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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逸臣现在手头上最要解决的,无非就是两件事,一是苏家,一是相逸阳。
这两件事这么总结起来看似简单,可真要解决起来,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不论是对付苏家,还是对付相逸阳,先动哪一边都等于是同时对上这两大势力。
相逸阳如果是个聪明的,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整垮苏家,毕竟相逸阳也是要借助苏家的力量,一旦苏家垮了,他相逸阳便等于失去了一条胳膊。
这损失,就太惨重了!
而相逸阳显然并不傻,并且十分聪明,关键时刻看的还是很透彻的。
同样的理由,也可以应用于苏家,苏家尤其是苏凌,是绝对不想看到相逸阳垮掉的。
如今的苏凌也只不过是剩一个外壳而已,如果相逸阳垮掉,苏凌无疑就失去了一个强大的后台,并且彻底失去与苏远竞争的机会。
也因此,不论相逸臣动哪一边,另一边都会趁机发动。
不过这种事情,相逸臣就算是再烦恼,只要一看到自己的老婆儿子,这些烦恼也统统不见。
只是,不同于相逸臣,薛凌白最近却烦的要命,甚至于想不到什么能让他心情变好的人或事。
自从在酒会中,苏静宁与薛夫人见了面,就像是被苏静宁缠上了一样,阴魂不散的。
而且那个女人似乎学聪明了,懂得从薛夫人身上下手,而不是直接来找他。
先是陪薛夫人逛遍了T市,然后又隔三差五的借口陪薛夫人,实际里却是来找他。
薛家在T市也有置业,让人将房子打扫干净了,薛夫人才从酒店里搬出来。
而且看薛夫人的架势,还真有在T市长住的打算。
薛凌白将车在车库里停好,却没有急于下车,而是继续坐在车中,看着这方寸大小,还稍显阴暗的仓库。
三面墙壁尽是冷冰冰的水泥,灰溜溜的颜色也不讨喜,甚至还散发着一股子石灰味儿。
墙壁三面光,什么挂件甚或是涂鸦都没有,看起来一成不变的乏味
墙角堆着一些纸箱,纸箱里放着蒙了尘的杂物,也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年月,也没有人得闲来清点一下,薛凌白更加不知道里面都是放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懒得知道。
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看着乏味,一刻都不想多呆的地方,薛凌白却硬是在这里发足了半个小时的愣。
跟被苏静宁染指的家里相比,他倒宁愿呆在这里。
只是最终,他也得下车,关了车库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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