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汉万万没想到,这次竟然要对日常吃的这些“畜生”大打出手。
张司令摆了摆手,赞美的看了眼曹参谋长,“这件事情,我不想引起太多人的关注。老方,你和省里面的广电总局打个招呼,不要让媒体为了吸引眼球,乱报道。一旦出手,必将发生不必要的混乱,确保人民群众的安全。张团长,你赶快人手吧!”。
…………
西北某颇为安逸的小村子民屋内。
“爷爷,我一听到你重病的消息,马上就向导师请假赶回来了。你让我不要告诉爸爸,以及任何人,原来你是装病的啊”
说话的男孩,年龄不是很大,语气中透着责怪,手中却是帮忙打扫着有些杂乱的屋子。
俗说话,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这间并不是很大的农村小屋内,竟有着媲美学校化学实验室的各种器材和化学原料。
屋内的老者,眼睛上架着一副眼镜,听到自己孙子有些不开心的责怪自己,忙笑道:“我也是没办法啊。有些体力活我做不了,也找不到合适能够相信的人,我感觉自己身体快不行了,而我一直进行的实验论证马上就要成功了”。
“爷爷,你说的实验,难道就是我小时候,你常挂在嘴边的那个?”
“呵呵,就快了”
……
后高里庄山上的寺庙内。
有些残缺的佛像前,坐着一名老和尚,全神贯注的朗诵着经文,浑然不理外界,原先几名劝诫的小和尚也跟着诵起了经。
上山的庙客相互攀谈,脸上焦急之色不减反增,随着其中一人实在受不了往下山路走,其余庙客纷纷跟上。
金链男左右看了眼,见一身破碎警服的汤干不为所动,竟也留了下来。
老和尚没有回头,手上动作依旧未停,只顾说着,声音极其沧桑,“大难将至,几位施主为何还不走呢。难道要暴尸山野,空留一身财富在人间?”。
“最多不超过五分钟,它们就会上来。如果我估计的没错,除了刚上山那会就选择下山,否则任何时刻下山,以那些黑虫的移动速度都会追上来的”
雪瑞的话透着严谨,里面充满着一定范围的计算。或许存在误差,但大致方向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这也是朱劭从一开始心里就有的想法。
也许,老和尚似乎早就察觉到了这点,预料到了这天。
“姐夫,或许你可以……”
张蕊察觉到朱劭的目光,话说到一半,骤然收了回去,但就是这微小的变化,让在座的几人都察觉出了一丝不同。
朱劭动了,先是走出屋子,雪瑞是第二个,第三个竟是金链男率先跑出跟了上去。张蕊心跳的厉害,和汤干几人也跟了上去,老和尚紧闭的双眼猛地一睁,身体微微侧倾,余光瞥了眼朱劭。
山下肆掠横行的黑虫,要不了多久马上就会直奔而来。
朱劭径直走进一间屋子,巡视四周看了眼,满意的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玻璃制的瓶子。
其材质和汽车的防护玻璃类似,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跟过来的几人相继走了进来,汤干脸色着急的望着身后,可能不明白为何老妪和两个小孩为什么不跟来。金链男懂规矩的把屋子门关了起来,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朱劭道:“你又办法?”。
镰刀卡牌再一次被拿了出来,却第一次在朱劭的手上,被这么多人望着。朱劭小心翼翼的从兜里拿出一个盛满液体的小器皿,看了眼张蕊道:“你先开始吧!”。
一连几次,几人相继变小,躲到了朱劭原先准备好的器皿内。
就在朱劭滴定自己的时候,门外竟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两人的目光对峙到了一起,下一刻,却是另一双惊恐的眼睛望向屋内。
大白天,就在老和尚眼皮子底下,朱劭消失了。
坠落掉地的镰刀卡牌发出铛铛的响声,顿时吸引住了老和尚的目光,老和尚小跑进来,低身捡起,回头瞥了眼脚旁不远处的黑色小器皿,似乎眼睛真有些花了,盖子竟动了。
这时从瓶子里往外看,就看到一只巨大,充满皱纹沟壑的手,把有些松动的盖子死死的拧紧了。
老和尚猛掀开床板,竟现出一密道,人骤然钻了进去。敞开的入口再次关闭,器皿内却传来金链男骂娘般的声音:“这贼秃驴,竟然把我都给栽进去了。我还真以为他不怕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