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赛的事”
说着,秦洋提着装饼的手袋,朝着王老伯点了点头,表示敬意。不顾朱冉冉,独自往巷道另一头走。
王老伯脸上带着笑容,一边收拾铺子,准备关门,一边笑着对愣住的朱冉冉道“有时候话还得说开些,否则有些人或事错过了,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回头的机会了”。
“啊”
朱冉冉一惊,心下会意,脸腮变得有些通红,抬头之间,哪还有秦洋半丝身影,急跑出巷子外,左右相看,毫无人影,一股愠怒之气直接往头上涌来,随之嘴角带着笑意从兜里拿出手机,等对面一接通,马上大吼道:“赵凯,帮我定位一个手机的位置。我报下号码,别磨蹭哈”。
坐在车上,感受到袋子里饼传来的温热,秦洋的思绪一下子不免飘到了远方。三年前,自己还只是一名普通,活的浑浑噩噩,毫无方向的大学毕业青年。
年底同学聚会,大家畅谈梦想,秦洋心下不快,多喝了酒,醉醺醺的从酒店晃到一处老城区。
说是老城区,那几乎是一块被遗忘的地方。
巷子遍布都是,房屋错综复杂,那天已经很晚了,酒醉的秦洋突然感觉肚子疼痛异常,想找家借点药吃吃,却七绕八拐来到一个下通道。
形如地铁的入口处一样,那屋子直通向下。出入口位于一个不起眼,遍布垃圾的巷子拐角处。
四周只要有人家的屋子灯都关了,但只有这家的屋子下面还隐隐有着亮光。仿佛有一股说不出的魔力在牵引着自己,秦洋身体晃荡荡的往下走,右手颤抖的扶着墙,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直接滚下去。
似是地下屋长时间没有阳光的照晒,到了里面,便有股重重的霉味传了出来。
暗弱的灯光是从那几乎没人用的白炽灯所散发出来的,屋子里出奇的荒凉,没有任何的家电,只有一张上了年纪的桌子和椅子,就连床都没有!
只看到一名衣衫褴褛,裹着大棉被,不知是死是活,头发散乱的人蜷缩在地上,因为被对着秦洋,所以看不清他的面容。
大学专业,秦洋主修工商管理,但数学一直都不错。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看似破烂不堪的地下屋的墙壁上,贴满了整齐的数学公式推算和演绎,其中很多涉及到无穷级数和重积分,计算量大就不少了,这种难度恐怕一般的数学研究生都很难驾驭。
这屋的人貌似不简单。
一瞬间,酒醒了大半,仿佛找到了前行的方向,秦洋借助屋子那弱弱的灯光,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看,竟和屋子的主人结下了缘分。后考上了本市首屈一指的大学研究生院,主攻数学的数理统计专业,朱冉冉和秦洋是同届,现在大部分时间跟朱冉冉的父亲朱劭做一些项目。
“小伙子,到了”
司机师傅的话,一下子把秦洋带回到了现实。
秦洋摸了摸口袋,身形突然楞了下,看着司机师傅望过来的眼神,尴尬的把两个兜都翻了过来,真诚道:“我好像忘记带钱包了。师傅,反正我也要回去。这里离市区又比较远,你再回去肯定要耗费不少油钱,索性等我一会,再载我回去,到时我三倍还你”。
“你…你不就是昨晚游戏竞技比赛的冠军吗?”司机师傅有些不确定道。
“你认识我?”
“我倒是对你不认识,但我儿子昨晚可是看了一宿,无意中我看到了获奖站在了舞台上。难怪你一上来感觉面熟,得,我就信你一回,不过要快点哈,我还得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