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京城看似平静,暗地里却破涛汹涌,好几个府邸的某间书房、暗示里,灯火一直燃到天明,大家都在忙着打听、猜测、分析、制定应对之策。
是夜,寒风冷厉。木子易站在窗前迎风而立,仿佛感觉不到寒冷般。
“少主,我们已经左了那么周密的安排,也做了多种打算,少主不必过分担忧。”木子易的先生走上前,看着少主紧锁的眉头便以为木子易是担心那些校场的情况,劝道
“先生,为什么要分威远还是星洛,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阴谋诡计。我们在星洛不是好好的嘛,为什么来人家的地方。还要过着这样藏头露尾不见天日的生活。”木子易看着先生问道。
“少主,这这是老主子的吩咐。”木子易的师傅,了解这位少主的性情。只能将老主子般了出来。
“先生,我明白的,你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吧。”木子易叹了口气,说道。
“是。”先生看着少主样子,摇了摇退出了房间。他知道少主的最大的弱点便是太过心软、正直,一直以来也是不同意老主子的计划的。可是碍于国家大义又不得不从。
第二日皇上还朝,褚景瑞和宋战杰继续追查。可这一查不打紧,顺着种种蛛丝马迹查下去,查到最后竟然所有线索都指向了京城养病的褚遂良。皇上自然是不信的,别说褚遂良是个胆小怕事之人,就是褚家也多年在安平公主和褚景瑞的掌控之中。根本就不可能有此等实力做成此事。
宋战杰在宁安侯府蹲守多日,竟然发现本该在家养病的宁安侯时常出没一出隐匿的民宅,民宅里的死侍穿着、武功路数都和当天刺杀皇上的刺客一模一样。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这位宁安侯每次一进角门便消失不见了。“什么叫消失不见了?”瑞婷听着宋战杰的汇报。
“我们的外面人每次都盯着宁安候进了侯府的一个小角门,可角门里面的或者沿途都没有发现宁安侯的踪迹。但我们事后查探,宁安侯却实在卧房内。而且我也去宁安侯所用的医馆查探过,宁安侯确实病了,不是伪装的。”宋战杰说道。
“这么说,大哥也去试探过?”瑞婷问道。
“是,做为儿子父亲生病,我怎能不去探望。”褚景瑞没有一点揭穿之后的羞脑,反而坦诚的说道。
“这么多倒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了,他一般什么时候出门?”
“没三天一次,一般都在傍晚。”宋战杰说道。
“好,届时你们还在外面埋伏,我倒要看看,本宫这位好父亲在搞什么鬼。”瑞婷吩咐道。
“是”一听瑞婷的决定,最激动就是宋战杰了。来汇报的时候他多怕太子因为褚遂良是她的亲生父亲便下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