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我都硬了。”郝庞挑了挑眉,眼睛勾人地眨了眨。
他亲眼看到杜承淮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郝庞微微勾唇,退开一步,得意道:“你觉得我今天处理地怎么样?要是你给打分,打几分?”
“九十九。”
“还有一分不给我是怕我骄傲?”
杜承淮摇头,“是你不继续挑.逗我,扣一分。”
郝庞嘴角抽了抽,坐在了杜承淮身边,“我是怕你一个人闷得慌,才来逗逗你的,什么挑.逗,我有这么猥琐吗?”
“不然呢?”杜承淮斜眼看他,“话说回来,小庞,你还是太心软了。”
“怎么说?”
杜承淮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郝庞瞪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站起身,主动坐在了杜承淮的腿上。
“你没有必要和他解释那么多,你掌握着公司的生杀大权,你的所有决策,哪怕是错的,也没有任何人能忤逆你,这就是上位者的法则。”杜承淮嘴上说着公事,手下却不老实起来。
“那不是太刚愎自用了?”郝庞正说着,登时呼吸一窒,“你在摸哪里?”
杜承淮捏了捏手里的红豆,低声道:“你才是董事长,其他人都是为你打工的,你对他们太好,很容易让他们对你亲近太过,敬畏不足。你的威信建立不起来,底下人的心思就会随之活络。简单来说,你压不住他们,他们就不会听你的。”
杜承淮的声音很有磁性,郝庞只觉得耳朵发痒,挠耳朵的时候来不及回防,一不留神衣服就被扒掉了。
“受,受教了。”郝庞感受到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欲.望渐渐抬头,他突然翻身,把杜承淮压得陷入了沙发,“我能压得住你就行了。”
杜承淮挑眉,“试试?”
“试试就试试!”
……
郝庞被按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了一地,啧啧水声在室内显得格外淫.靡。
又是一次深入,杜承淮伏在郝庞身上,赤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连那个姓张的爱喝什么都知道?”
郝庞无助地攀附着杜承淮的脖颈,身体和意识已然陷入欲海,却还要强迫自己回答杜承淮的问题,“我也,哈,我也知道……你爱,爱喝什么!操,你慢点!”
“不行,你只能记住我爱喝什么,其他男人,不,女人也不行,你都忘掉忘掉!”
郝庞忍着喘息道:“好,好好,忘掉,我忘掉了,你让我射!”
“说,你这辈子都是杜承淮的人。”杜承淮吻了吻郝庞的湿发,“快说。”
郝庞耳朵都羞耻红了,“我我,一……一辈子都是,杜,承,淮,的人。”
“不认识什么张晟高。”
郝庞瞪他,换来一个猛烈的挺入。
“不认识,不认识!”
杜承淮终于满意了,放开了对郝庞的钳制,两个人一起攀上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