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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无崖子扶到一个石洞,从怀中找出一枚美容圣药,给无崖子服了。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这一世我早早找系统君讨要了美容金手指,没想到今日还真发挥了作用。
因为对这药的药性很放心,又有裘千尺试用在前,所以我还是比较自信的:有了这个药,无崖子这条命肯定是保住了的。
不过,因为他已经死掉了,只是凭借着天山派绝顶的神奇内力,吊着一口气。所以,我那药即便是圣药,也只能将他的生命抢回,其他的却是再不行了。也就是,只能让他成为植物人,即所谓的“活死人”。
丁春秋下手,是比公孙止决绝的。
我叹了口气:原来,小说里的“活死人”就是这么来的。原来,即便是我这个穿越者拥有金手指,也只能让他成为小说里的“活死人”而已,其他什么也解决不了。
终究,还是要服从原著的安排。
只是这时,我却忘了:在原著里,无量山的无良□□中,还应该有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就叫李沧海。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龙世界,怎会没有李沧海?
所以,在我最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李沧海还是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是的的,那一刻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听到那一声怯怯的:“姐姐”,我甚至以为自己是幻听。
直到第二声再度传来:“姐姐”。
我这才恍然回头,然后震惊:“你……你……真的是你!”
李沧海微微低头,嘴角轻扬,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这含羞带笑的表情,简直把我萌化。
果然,眼前的她,跟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也跟我这么多年心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终究,是等到了。
这一世的恋人。
我顿时激情彭拜,上前一步,拉住了她的手:“沧海,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微微偏过头,却并不反抗。
我心里更喜,问:“这些年,你去哪了?”
李沧海显然心里也多感慨,轻轻答道:“那时你们三人为我翻脸,我不愿见到你们任何一人受伤,便离开了缥缈峰。原想着游历天下,哪知道江湖凶险,远超我想象。没有你们在身边,就算是身怀天山绝世武功,我也觉寸步难行。后来,西夏有个王爷,愿意保护我,便将我接回王府好生相待。不过,后来我终是不习惯与王爷相处,偷偷离开……”
“不习惯和那王爷相处?”作为一个以编织故事为爱好的人,我只凭这一句已经在脑中脑补了两人的各种画面。越脑补越心塞。
“嗯……”沧海丝毫没有感觉到我的不悦,低头红了脸,轻生道,“除了你们三个,我跟其他人,相处都不习惯。”
心中的堵塞被疏通,莫名神清气爽。于是我挑了挑眉:“所以这些年,你都是一个人?”
“嗯,这些年我自己一个人就在这洞里,与影为伴。”讲至此处,她微微松了一口气,似是整个人很放松,“好在无量山地处偏僻,这些年来也没什么人踏足,所以我一个人在这倒也惬意。”
你倒是惬意了,我们几个找你就找得好苦!
我一面默默吐槽,一面还是欣慰她这些年终究过得不错。
不管怎样,对一个女子而言,“惬意”二字,算很不错的生活状态。
李沧海想起什么,这才问:“对了,大师姐和师兄,怎么样了?大家都还好么?”
唔。
还真不好。
我只得将植物人无崖子引荐给了李沧海:“他……现在基本就这个样子了。”
事情对李沧海的打击是肯定的。
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的影响会这么大:
沧海觉得这都是自己的责任,自己要负全责,对照顾师兄责无旁贷!所以,竟然决定要照顾无崖子一辈子!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我完全措手不及:“沧海,你的人生才刚开始,大好青春年华,不该为别人的生命买单……”
我说着她可能听不太懂的理论,拼命规劝。
然而,沧海虽然话不多,却本性执着,一如她当年离开时的决绝:“不,师兄是为了我才出的缥缈峰,我必须要照顾他!”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因为说什么都是废话。
“好吧,那我跟你一块照顾他。”
最终,我只能道。
毕竟,与其让她一个人照顾无崖子,还不如我陪着。起码,我还能待在她身边。而我对江湖风光早已看遍,也早就不怎么在乎要不要出去游历了,只要能在自己喜欢的女子身边,就一切都好。
真算起来,我也不损失什么——反正,我可以每日跟自己喜欢的人朝夕相处。换种想法,其实等于我跟沧海隐居了,不是么?因为唯一作为电灯泡的无崖子其实是个活死人,根本也亮不起来。
不过,我高兴了。李秋水却不淡定了。
她跟巫行云之间虽然天天骂架,但其实内心很不想远离。属于一天不见面掐一架就失落得慌的那种。
见我就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缥缈峰、远避无量山,气得乌拉拉,天天在体内骂我。
然而,自私如我,肯定是不想放弃这来之不易跟沧海相处的机会的,依然是每日晨起时分便将自己的身体灌醉,不省人事,以至于她醒来的时候毫无办法。
最后,她抓狂:“你这个死女人,想独占我的身体!”
我心下有愧,但仍硬着头皮解释:“没有,我只是想跟沧海单独相处一段。如果你等答应我不回去找巫行云,我可以放你出来。”
“做梦!”她气呼呼,跺脚,别过头去。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半晌,才道:“我也知道这样做很过分,但是我真的很想她。这些年,你一直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所以不觉得。而我,已经跟沧海分开很多年了。这样吧,你先给我一点时间,等过完一段时期,我就把身体还给你,甚至,我可以补偿你相同的时间不出来,整个身体全让给你。”
原本以为这样说对方会理解并接受。
没想到,李秋水一听,炸毛得更厉害:“什么我自己喜欢的人?我哪有喜欢的人?!我我我,我才不喜欢巫行云那个泼妇!!”
我黑线。
好吧,我说错了。
“还有还有,你为什么要喜欢沧海?她是我妹妹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啊。但她不是我妹妹。”我认真解释。
“什么啊!你不就是我、我不就是你么!我们共用的就是同一个身体啊!!我的妹妹,就是你的妹妹!”
“你错了。我们两个,本就不同。就如同,你爱巫行云,我却不爱一样。”
“谁说我爱巫行云?!!!”这一下,又捅了马蜂窝,“我告诉过你,那是个泼妇!泼妇你懂么!!我怎么会喜欢泼妇?!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喜欢她好么!等等,为什么我要说女人?我应该喜欢男人的好么!所以更不关巫行云的事了!!”
她一番咆哮,欲盖弥彰。
而我,只能皱眉揉揉耳朵,承受那一番狂风暴雨。
最终,我鼻青脸肿后退出,只能继续自己的灌酒计划。
可是,我却忘了:长此以往,对身体的危害是很大的。
而这一切,都看在沧海眼里。
这丫头对我的动机一无所知,只以为我天天酗酒,在苦劝无效后,终于动手,偷偷换了我的酒……于是,在某个凌晨,我的身体,醒来。
而李秋水,也随即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