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他姑真的知道错了,你也别生气了,而且他姑的气色看着很好,显然是没什么事的,这些日子也看得出来,她姑是懂分寸的,你也别太担心了。”秋李氏也出声帮劝着,她必定只是秋喜儿的嫂子,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况且秋喜儿也不经常出去,平时在农家很多人也没有那么讲究,坐月子的时候是能做些轻省些活的。
“女人坐月子很重要,我以前就是没法讲究,才落下了病,所以我们家就是再难,我也让你们坐足了月子。”秋夏氏以前在婆家,婆婆不好相处,她就是坐月子也要干活,所以她不会让自己的儿媳重复自己的生活。
“娘,我知道你对我们这些儿媳妇很好,我亲娘也不过如此。”秋李氏想到秋夏氏的是非分明,从不苛刻儿媳,是她见过最好相处得婆婆了,很是感动地道。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不出月子就绝对不去县上了,你别生气了。”秋喜儿拉着秋夏氏的手,可怜兮兮的,秋夏氏要是再生气,她仿佛就要哭出来了。
“好,你知道就好,娘不气了,回房歇着去。”秋夏氏无奈地道,事情都发生了,她再说多也没用,不过以后她就会更加盯着,她就不信了,在她眼皮低下,还能往县上跑了。
“娘,他姑好着那,而我的身体可比不了,实在是难受,你怎么也不担心我一下,家里那个老母鸡杀了给我熬汤吧,补身体的。”秋展氏阴阳怪气地道。
这些日子。秋展氏借着小产,凭着家里的人都让着她,气焰可高了。
“知道了,等下大家都喝来补补。”秋夏氏道,想着秋展氏这些日子要这要那的,还使唤上她这个做婆婆的了,心中有些闷,但是想到。坐月子的女儿也需要喝,才舒坦些。
秋喜儿不想搭理秋展氏,就回房了。
看着秋喜儿离去的身影,秋展氏满脸的阴郁。
秋喜儿回到房,就看到秋雨儿房里做着绣品,一边帮看孩子。
“三姐。娘是不是很生气啊!她刚才还骂了我一顿,说我不该让你出门,以后你就别出去了。再有下次,娘就该打我了。”秋雨儿抱怨道。
“放心,娘最宝的就是你了,怎么舍得打你。”秋喜儿笑道。
“才不那,娘,最疼的人是你。”秋雨儿嘟着嘴道。
“怎么,你在吃醋啊!”秋喜儿道,点了点秋雨儿的脑袋,笑骂:“傻丫头。”
“我才没有那,我去厨房帮忙做饭去。”秋雨儿做个鬼脸跑了。
秋喜儿好笑地摇了摇头。
秋雨儿走后。慧欣也放好东西,走了进来。满是怨气地道:“姐,这展氏太过分了,要不是你,如今她能过得这么舒服吗,不巴结你就罢了,还处处看你不顺眼。是不是有毛病啊!”
“好了,别理她,你去拿些热水来,给孩子们洗澡。”秋喜儿道。
慧欣只好去了。
秋喜儿叹了口气,现在孩子也生了,她也该把搬出去的事定下来了,毕竟她已经独立门户,独住也比较好,这样和娘家的人也会少些摩擦,况且搬出去做事也方便很多。
很快慧欣回来了,两人高高兴兴地给孩子们洗起了澡。
接下来,秋喜儿也真的不往外跑了,乖乖地呆在房间里,但是她也不闲,认真地在做着规划。
如今,美味坊和五香粉是最大的收入来源,还有和赵掌柜合作的酒楼,有了秋喜儿提供的调料味、菜和菜方子,生意也爆满,一位难求啊,每天的收入也很高,而肆坊那边,真在投入,利润还没有出来,但是她相信,很快就有利润了。
在房里待了良久,她就抱起两个孩子到院子坐坐,透透气,不久,秋四郎带着哭泣的小月进了院子。
“小月这是怎么了?“秋喜儿关心地问。
“三姑姑,那老巫婆肯定又欺负小月了。”秋四郎骂道,然后开始哄小月,“小月不哭,你告诉四郎哥,那老巫婆怎么欺负你了,我一定给你报仇去。”
今天休沐,他打算找小月玩的,在路上就看到小月躲在路边哭,问什么也不说,他只好带回家了。
小月不理他,只管哭自己的。
秋喜儿上前拉过小月,温柔地摸摸她头,哄着:“小月,乖,不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喜儿姑姑说,好不好,我还能给你想办法那。”
小月擦擦眼泪,哽咽地道:“喜儿姑姑,阿婆又打我娘了,娘好可怜,我什么也帮不了,我真没用。”
想到洪婆子平时对林五娘的苛刻,又打又骂的,林五年性子又懦弱的,怎么可能会对抗洪婆子,叹了口气,道:“小月,不哭了,喜儿姑姑有办法,以后你阿婆就不能经常欺负你娘了。”
小月和秋四郎都是一喜,异口同声问:“真的。”
“真的。”秋喜儿笑道,“你们在家看着平儿,安儿,有什么事就去找雨儿姑姑,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