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没出息才考不过,和夫子没有关系,不许你再侮辱我的夫子,否则我跟你没完。”赵明祺俊秀的脸上又是羞又是气的,恶狠狠地瞪着邱公子。
“明祺啊!老身说了不是你的夫子。”白发老者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吟吟地看着赵明祺。
“夫子,现在还不是说这个好不好。”赵明祺火气一消,很是无语且无奈地看着白发老者。
“非也非也,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白发老者摇起头来的。
“夫子,虽然你没认我这个学生,但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夫,叫你一声夫子是应该的,你还是赶紧想想,这画到底有哪里不对之处啊!”赵明祺忙道。
“这画有着顾栖止的印章,但是所作之画不像是出于顾栖止之手,至于别的,老身无能为力了。”白发老者道,然后低头沉思起来,到底哪里有问题那?
“邱公子,你看,我这个老友既然无法确定这《莲女图》的真假,希望邱公子再给我们一些时间,如果《莲女图》是真品,我们绝对会一文不少赔给你,不过毁了邱公子的画,我们很是抱歉,先给三百两,等确定是真品就给剩下的,你看行不行。”赵掌柜出声道。
“这画有着顾栖止的印章,是绝对错不了的,你们再胡说八道,到时候就别怪我无情,来人,把官差叫来,把这几个带去府衙,我要告他们诬陷之罪。”邱公子怒道。
邱公子几个朋友也纷纷说了起来,不外是说赵掌柜父子和那老者不知好歹,无知愚笨,还想弄坏东西不想赔什么的,无耻之徒什么的。
赵掌柜父子听了脸色十分的尴尬和羞红,他们不是不愿意赔,只是这画真假无法确定,自然不能赔偿一千两,弄得倾家荡产,如果是真,他们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赔偿。
赵掌柜脸上有些慌乱起来,他和县令可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是邱公子就是不同了,家里出了几代都是为官的,他本身就是个举人,和县令大人肯定是铁般的,到时候还不是他说了算,而且这画很多人都是说真的,那他家肯定更是吃亏了,到时候赔偿更重,甚至下大牢啊!
“邱公子,先等等,这画不是我们不想赔,只是希望你再给我们点时间查清楚,况且我曾经听人说过,《莲女图》的正品在他人之手,希望邱公子能给时间我们调查,我想,你也是想知道手中之画是真是假,不想拥有一副假的《莲女图》对吧!”赵掌柜连忙道。
“我这画就是顾栖止的真品,谁敢说的这图是假的,你立刻把人找人,没有证据,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邱公子大怒,这可是他最喜欢的一幅画,怎么可以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说是假画那。
“这……”赵掌柜脸上出现一抹为难之色,想来秋喜儿也不想被他说出,要是他说出,肯定会给秋喜儿找来麻烦,这事不经秋喜儿同意,他自然是做不出来的。
“说不出来对吧。”邱公子不屑地道,然后朝北赵掌柜叫停的小厮怒道:“你们聋了,给我去报官,还等什么。”
“邱公子且慢。”秋喜儿连忙出声道。
突然响起一道女声,顿时都安静下来,看向秋喜儿。
而赵掌柜也惊喜地看着秋喜儿。
“邱公子,是我告诉赵掌柜《莲女图》在他人之手的。”秋喜儿淡淡地道,赵掌柜这父子一上公堂,那后果肯定很严重,更加有可能有牢狱之灾,看着赵掌柜为人不错的份上,她还是出面了,当然她也是有着自私的想法的,希望自己帮赵掌柜这一把,她所想能成功。
邱公子看秋喜儿再普通不过的装扮,一怒,“你一个妇道人家,我宽恕你的无知,你现在要是认错,我可以绕你一次。”
这些人可真当他好欺负了,什么人也出来说他的画是真的。
“你这《莲女图》是古画。”秋喜儿一脸镇静。
赵掌柜惊讶了,那邱公子一脸得意,脸上的怒火消了很多。
“可惜,却不是顾栖止的真品,而是顾栖止的同窗好友齐牧之所作。”秋喜儿语出惊人,大家都不可置信起来,看着秋喜儿很是诡异,这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
齐牧之是顾栖止的同窗,书画也是很出名的,但是和顾栖止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了,对书画了解的人对齐牧之也是知道的。
“齐牧之和顾栖止是好友,当初齐牧之不知为何,照着顾栖止的《莲女图》画了一副一摸一样的甚至还拿顾栖止的印章盖上,因此无法分出真假。”秋喜儿继续道。
“一派胡言,你有什么证据说是齐牧之所作,要是不拿出证据,你也等着坐牢。”邱公子冷冰冰地看着秋喜儿。</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