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布拉克萨斯,是一名巫师。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与那些血统混杂的混血还有甚至根本连魔力都不具备的麻瓜们是截然不同的,因为我将是马尔福家族的继承者和掌控人,而马尔福家一直都是高贵的纯血。就像许多纯血一样,悠久的历史赋予马尔福家比别人更多的权势和财富,纯净的血脉则带给我们更强大的魔力和能用的咒语。是的,我一直以自己是个纯血为傲,自幼而起。
但是关于我的童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日子都过得实在乏陈可善。我的父母是典型的家族联姻,他们根本并不相爱,甚至有的时候还互相厌恶。我想我的出生一定让他们两人都松了口气,因为既然已经生下了继承人,那么两人联姻的使命就算完成了。当然,为了家族能更好的延续,他们还必须要给我最良好的教育环境,并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教导我成长,以保证我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但这已经是另一回事了,总之,在我出生以后,我的父母就再也没有同房过。
我想他们的相处模式对我并不是没有影响的,所以那个后来成为我妻子的女人,在总是为了我浪迹花丛而黯然神伤时,我从来都无法理解。因为在我的认知里,这根本不影响我们的婚姻,不是吗?我的母亲从未干涉父亲跟乐意的人享受*上的欢愉,而作为回报,我的父亲也从不反对母亲从别人那里享受爱情的乐趣。我知道自己并不能算是一个好丈夫,但我至少我愿意尊重她,也从不吝啬为她花钱,而且从不排斥跟她拥抱亲吻甚至更进一步的享受点什么。那么她还期待什么呢?所谓的无聊的爱情吗?真是乏味至极。
哦,抱歉,我说远了,我的婚姻观并不是我将讲述的主题。刚刚我们说到哪来着,对了,我的童年。有很长一段时间,对我来说生活中有意思的事不多,家族继承人的课程对我来说并不费力,而托我的父母都有一副不错的容貌的福,我长得也挺不错的,再加上良好的家世,这让我在日后尤其容易受到女性们的欢迎。
但对还年幼的我来说,许多乐趣还根本认识不到,那时候的我对于周围那些总是包围着我的,依附于马尔福家的小家族,或者觊觎马尔福家权势和财富抑或是我的容貌的同龄人厌恶至极,尽管教养和理智告诉我,我可以骄傲却依然要对他们以礼相待,但这都不能改变我对他们没意思透了的评语。
这种乏味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很长一段时间,即使进入每个小巫师都向往的霍格沃茨也没能让我觉得有趣一点。理所当然的年级首席,那些依旧围在自己身边无趣的人,刻板的教授,无聊的课,当然,从那时开始,我就总能收到的几封粉红色的情书。
当然,那些年纵横欧洲大陆的第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也许算是对我乏味但平静的生活的一个威胁,因为每年都有人传言他就要打到英国来了。但是对我来说,也从未恐惧过他的到来,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会预知邓布利多能干掉他——尽管我的家族的确流有一点注明预言师卡珊德拉的血——而是因为,我的父母替我订下的未婚妻有着纯正的德意志血统,而她们家族的某一门姻亲恰好则是格林德沃的支持者。
看,只要愿意,纯血世族甚至能跟巨龙攀上亲戚。而无论如何,马尔福家终将屹立不倒。
直到那一年,我后来的君主Vorldemort——当然,那时他还有个相对正常但普通的名字,汤姆马沃罗里德尔进入巫师界,走进霍格沃茨。
那年的开学晚宴,我还是跟以前的几年一样,懒洋洋的斜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看着一个个面目模糊的小巫师或张皇失措,或无所适从,或踉踉跄跄,或傻里傻气的走到大厅正中的椅子上,把脑袋塞进那顶可笑的帽子里,然后再由那顶帽子用曼德拉草尖叫一样刺耳的声音宣布他们的归属。
看,一切都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样的无聊。
直到邓布利多——哦,对了,虽然他后来连续做了半个多世纪的霍格沃茨校长,但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变形课教授,念到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名字。一开始引起我注意的当然不是这个随处可见的名字,而是邓布利多声音中隐藏着的厌恶。要知道,我一向对这些东西特别敏感。
可是这真的很奇怪,不是吗?这个名字并不是我所熟悉的纯血氏族中的一员,那么他就有可能是个混血甚至于麻瓜种,邓布利多不是一向就喜欢那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