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里因为社团活动变得异常热闹,看着路上形形j□j忙碌的人,报了轻松的摄影社的寺沢南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过悠闲了。最近因为答应教小树网球,时常都早早地离校,对于学校里的事情,都没有以往知道的多了。
五月的天气已经开始渐暖了,原本厚重的外套也都被她脱掉。只穿着青学那青菜校服,对于这套校服,寺沢南第一次看到时,都无力吐槽了。
“寺沢南。”
寺沢南还未踏出校门,便听到有人叫自己。
她回过身去,看见穿着运动服的川岛春藤正朝自己跑来。
她停住脚步,疑惑地看着川岛春藤。
“川岛学姐有事吗?”
川岛春藤一口气跑到她身边,身子曲起,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
“嗯,你有见到你姐姐吗?”缓过口气后,才开口问她。
寺沢南嘴角微抽,川岛春藤是不是找错人了?以她跟寺沢乐理的关系,好像根本没有好到知道对方行踪吧!
她摇摇头,“不知道。”
“啊,你也不知道吗?”川岛春藤失望地说着。
川岛春藤脸上的担忧太过明显,让原本打算离开的寺沢南停了下来。
“学姐找我姐姐有事吗?”寺沢南问川岛春藤。
“嗯,在东京预选赛上,我们输给了冰帝,没有进入四强,除非在附加赛里赢了,不然。”川岛春藤停顿了片刻,“不然,我们就没有机会了。自从失利之后,乐理就一直没有出现在网球部了。”
嗯?寺沢南想起来了,这几天她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出来吃饭时,表情也阴郁的可以,是因为失利了啊。
最近,因为她自己都有在练习,也就对比赛的关注度比不得之前。
原来,都开始东京预选赛了。
“学姐别担心,我回去会跟我姐姐谈谈。”寺沢南一点也不在意的说着。
川岛春藤最终只得悠悠的叹了口气,“希望乐理能早点回来,毕竟她是网球部的副部长。”
“不过,学姐。是我姐姐输了球吗?”
寺沢南很好奇,像寺沢乐理这样的人,看起来应该不像是输不起的人。为何这次比赛,好似对她打击很大一样。
“啊,她是作为一号单打出场。原本一直领先的乐理,被对手反败为胜。因为比赛输了,部里有人因此而说三道四。”
她大概能够明白寺沢乐理为什么要逃避了,输了比赛还好,大家舆论的压力才是真的让她无法面对她们吧。
“原来如此。”寺沢南嘟囔了一声,才继续笑道,“学姐,附加赛的时候要加油。”
“嗯,那么乐理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川岛春藤脸上依旧写满了担忧,但见寺沢南并不是很在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跟往常一样,寺沢南先去了小公园,教小树打网球。
“姐姐!你来啦!”一早就到了的小树在看见寺沢南后,十分开心的挥舞着手。
自从那次答应教小树打网球以后,小树的球技提高了不少。起码,从来只会嘲笑小树的陆翔,在看见小树的练习后,都止不住的吃惊。
“寺沢桑,好久不见。”还未等她走近,就听见身旁传来一声低醇的声音。
寺沢南回过头,看见了蓝色头发,带着眼镜的忍足侑士,在他身边的是陆翔。也许是因为最近她教小树网球刺激到了陆翔,陆翔才会把忍足侑士叫来的吧。
她冲他点点头后,“好久不见,忍足君。”说完,来到小树身边。
“寺沢桑似乎不是青学女子网球部的。”
在东京预选赛的时候,知道冰帝的女子网球部会遇上青学。他跟迹部都去了比赛现场,并没有发现寺沢南的身影。他们才知道,球技高超的寺沢南,并没有参加网球部,这点让他对她感到了好奇。
寺沢南身子顿了顿,她站直了身子,注意到忍足侑士用探究的目光望着自己,随后轻笑了出来。
“嗯。忍足君大概不知道,我在青学名声不太好。”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也能明白为什么她没有进网球部的原因了。
然后,她低头指正了正在挥拍的小树错误姿势。
“对于青学来说,这是一个损失。”忍足推了推他的眼睛,安慰道。
她将手中的书包随手一甩,散漫的坐在长椅上,“忍足君不用安慰我,我并不感到难过,这样也挺好。倒是忍足君。”
说到这里,她突然勾唇柔和一笑,眸光流转,“同样输了比赛的冰帝,这段期间应该在加紧训练吧?”
一说到这个,忍足额头不禁汗涔涔。因为输了比赛,现在网球部可谓跟地狱没有差别。而且,这个周末就是附加赛了,教练更是要求严格。
“这个时候逃出来,不会受责罚吗?”寺沢南说的很轻柔,却如同冰窟里的冷风吹过忍足侑士的心,害他打了一个寒颤。
“姐姐,我这样对吗?”小树见寺沢南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大声叫了她。
注意力转到小树身上,她轻点了一下头,赞扬道:“做的很棒。”
受到鼓舞的小树,更加卖力地挥舞球拍。
忍足走到寺沢南身边,“好像寺沢桑对冰帝很了解。”
“啊啊,还好吧。只是,在我看来每个学校的网球部都是一样的,对于队员的松懈,还是会给警告的。”寺沢南漫不经心地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