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死,他怎么会成孤儿。我刚才出去送客,你一会儿没见到我,就以为我不正经去哪。你日日忧心,烦恼都随心生,我要是真走了,好歹也会留个纸条,说身边有母老虎,不堪重负,才逃离啊,结果母老虎原来外表厉害,内心虚弱呢……”湘竹抚慰她。
采莲被说中软肋,就倒在床上哭道:“是啊,我外表厉害,内心虚弱,不像有些女人外表虚弱,要死要活,内心厉害,可以不顾别人的妻子多么痛苦!”
“你怎么总是和她比,好歹就算有个小妾进门,你大她小,你也像是婆婆,她像是小媳妇,为什么难过害怕成这样?”湘竹一面安慰,一面不解。
“当然害怕,她能勾你的魂,我不知道怎么*呢,从小娘亲教我行正走端,言辞庄重,不像有些女人眼波一横,男人的魂就丢了……我们这些好女人,就专受这种女人的气!”
“狐狸精有狐狸精的绝技,老婆也有老婆的绝技嘛……”湘竹知道她心事后笑道。
“什么绝技?”
“狐狸精就不会相夫教子,只吃馅,不包饺子皮,也不剥豆子,贤妻却是一家之主嘛。”
“所以,你不跟她去,还是愿在我身边?”采莲转身柔道,心情好了很多。
湘竹抱着妻子,心想纠缠两女之间,都是在说虚话,对妻子所说难道就是自己真的所想吗,不过怜惜她陪伴自己,久在身侧,如同至亲,至于小蝶真的是那个狐狸精吗,若不是,但为何自己想起她来,总觉得小蝶是窗外风景呢,莫非婚姻能令两个不相识的人如至亲,也能令除了妻室之外的一切女子,都是自己的彼岸花。
“你会跟她去,不要我吗?”采莲也搂住他又问。
“花叶形如夫妻,怎能分离,分离了,留下的会觉得孤单,走了的好像有所赊欠,来生是要还债的……我今生负心了,誓言应验,来生又欠你的债,被你骂的变猪变狗,代价太大,不敢不要你。”湘竹觉得,对妻子也渐渐有了感情,并非爱性都在小蝶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