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这个时候说话,求你。”约夏的右手放在斯内普的脑后,指尖都是斯内普柔软的发,他的另一只手放在了斯内普的脸上,指尖在那些棱角处摩挲着,他的眼睛,因为离斯内普太近,几乎就要碰那些浓密的下眼睫,他们的鼻子磕在了一起,斯内普的鼻子被他顶得歪到一边,他们的呼吸缠着呼吸,心跳撞着心跳。
“西弗……”约夏轻喊着斯内普的名字,他眼里的一些绿色正化成湖水,声音微微颤抖。
斯内普的腿还伤着,约夏突然靠那么近让他无法保持平衡,两人脚下一滑跌在了地上,好在斯内普伸手撑了下地。
“西弗?”约夏慌了,他摔倒的时候狠狠压在了斯内普的身上,他听到了斯内普的闷哼声。
约夏忙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被斯内普伸手搂住了腰,摁回了他的胸口,接着,伴随着胸腔的微微震动,斯内普的声音在约夏耳朵边轻缓流过:“原来这就是说好话的结果。”
约夏笑了起来,放了心,他趴在了斯内普的胸口:“这是你不常说好话的结果。”
斯内普抚了抚约夏的金发,将它们握在手中,看着它们从他手中滑出去,接着,他微微仰起了上身,吻了吻约夏的额头:“我讨厌好话。”
约夏握住了斯内普的手,侧着脸在斯内普的胸口磨蹭着,他身子软得不想起来,耳边全是斯内普的心跳声,有力而平缓。约夏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心口砰砰跳着,手心里有些湿濡,一些异样的情愫冒了出来,让他想吻吻斯内普的唇。
“西弗……”他轻轻喊着:“无论如何,别让自己受伤。”
斯内普微微用力,握紧了约夏的手,他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缓的说道:“我无法保证,但是我会尽力。”
约夏微微抬头,下巴磕在斯内普的胸口,仰头看着他。
“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斯内普同样看着约夏:“没人能准确预测将要发生的事情。”
约夏没有去问什么事情,因为他知道斯内普不会告诉他。所以他只是点了点头:“尽全力。”
斯内普的拇指摸了摸约夏的眼角:“我保证。”
约夏笑了,他闭了闭眼睛,眼睫蹭着斯内普的指腹,然后他突然凑近了斯内普的脸,交叠在一起的身子猛得磨蹭,这让两人都发出不小的喘息声。约夏微微皱了眉,眼中水汽氤氲,他的鼻尖顶着斯内普的鼻尖,说道:“如果你办不到,那就要交给我,然后无论你去做什么我都寸步不离,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斯内普哼笑一声:“你?”
没等斯内普说完,地窖的门被打开了。
“教授?”德拉科居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
斯内普脸一黑,皱着眉抱紧了约夏。
他们仍然躺在地上,好在有沙发挡着,德拉科应该看不到他们。
“教父?”德拉科又喊了一声,他走进了地窖,脚步迟疑,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走进来。
约夏趴在斯内普的胸口,他们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紧紧交叠在一起更是能感觉到。然而因为德拉科的突然闯入,这让他们心跳加快,一种就要被发现的恐惧感围绕着他们,这让已经激动得地方更加激动,约夏几乎能感觉到斯内普那里正紧紧抵着他。
“不在吗。”德拉科疑惑的低喃:“不应该啊。”
“教父!”他突然提高音量大喊了一声。
约夏吓了一跳,身子一颤,要命的地方猛得摩擦,腰间像是过了电一般,约夏没忍住,弓起腰大大喘息了一声,紧锁的喉头里发出一声猫儿般的轻喊。
“谁?”德拉科紧张得喊道。
斯内普同样不好受,约夏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就在自己脖子里,而他的手正放在约夏紧紧绷着的腰上,那里轻微的颤动都让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出去。”他冷着脸,声音沙哑:“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德拉科听到了斯内普的声音,不过他没走进去,因为斯内普让他出去,他有些委屈,点着脚尖往里面张望着:“教父你怎么了?”
斯内普闭了闭眼睛,他的腰正不受他控制摆动着,他将声音降了一个冰点:“出去,我在……做事。”还有些咬牙切齿。
德拉科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情况,他的视线被沙发挡了个干净,他说了声好,走出了地窖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