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不是贤侄的家中出了什么事情么?”
那康知府身为一方父母官,再加上与花申的关系,那自是得开口相问。
“关于这件事,即使徐大人与康伯父不问,小子也是要说的,实在是因此事干系重大,小子完全不敢隐瞒。”
花申收起了笑容,很是正式的站起身来向着这两位大人拱手说道。
“哦?是何事让花公子如此重视?你不妨说来听听。”
那徐大人淡淡一笑,问道。
“明教!”
花申铿锵有力的回道。
“什么?你说明教?!”
这徐大人与康大人一听到明教这三儿字,立时便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本来这徐大人见花申虽然说的郑重,但也没当一回事,想他一个公子,就算是很有才华的一位公子,也不可能知晓什么重大的事情。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花公子一开口便是连皇上都能惊动的明教叛匪,这如何能让他不惊?那康知府更是如此,如若在他的治下出现了明教叛匪,那他这次推荐花申及其香皂的功劳要被一笔抹消不说,恐怕还会被皇上追加问罪,这心里如何不慌?
“不错,正是明教,我所说昨日里所遇到的急事,便是我家中的小玉姑娘被这明教给绑走了,并传信与我说在午夜时分赶到城郊十里外的破庙中以香皂之配方交换我家的小玉姑娘,正因此我才在焦急之下不告而辞,还望两位大人恕罪。”
“唉唉,那你为何不在当时将此事告之于我们?如若如此,想必我们定当能想出一个即能救出你家的小玉姑娘又能将这些教匪一网打尽的好方法。”
那康知府很是懊恼的一顿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叹息道。
“康伯父有所不知,我家小玉就是在那金陵诗会上离我不远的画舫中被劫,然后对方又差了一名小玉画舫上的普通婢女来到主船上为我送信,由此可见,这些人时刻都在关注着我和与我有关的人,所以当时我若是去找徐大人或者您,恐怕立刻便会被他们有所察觉,这样一来,反倒是做了打草惊蛇之举了,恐怕到那时不只是我家的小玉姑娘救不回来,连这明教在金陵城中的信息怕是同样一点也打探不出来了。”
花申悠然一叹,说道。
“花公子所言有理,只是我听花公子刚刚的话中之意,似是有了一点这明教在金陵城中的消息?”
那徐大人早已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定定的看着花申,如若他真的打探到了这明教在金陵城中的消息,那他可就立了大功了,现如今皇上最大的两块心病便是内忧与外患。
外患,自然便是那在边境一直虎视眈眈的北元残余国,而内患,便是这明教,他们趁着朝廷全力防范边关之时,便自行在各种州府传经讲道、招收信徒,同时还以各种妖法邪术愚弄百姓使其心诚,最后便是起兵造反,着实是让朝廷烂透了脑袋。
“徐大人所说不错,我已经得到了这明教在金陵城中的聚集之所,而且我还亲自抓了一名明教活口,现在正被我的家人看管于外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