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康公子,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花申看着气得哆嗦着嘴唇、脸色发白的康公子很是好奇,他会因为那首《卧春》而成为笑柄倒是能预料得到,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气得这般模样吧?
“你、你、你还说?你可知我因为你那歪诗而被我爹爹行了家法,抽打了我十藤条,现今后背还伤痕累累而疼痛欲死?”
这康公子边说边咬牙切齿,这回他倒也顾不得脸面了,一气之下将如此丢脸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呃。。。康公子,这事我倒是不知,如若你因此事而被康知府责罚倒是我的过错了,我花申在此深表歉意。”
他说罢还冲着康公子拱了拱手。
“哼哼,道歉就不用了,只是日后你不要再提送我诗词便是了。”
现如今那官差还没来,这康公子也不敢逼迫他太狠,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将那股狠劲给激出来把自己一顿好揍,只是在心里不停的暗骂那前去叫官差的家丁速度太也慢了,等此间事了,回到家中后必定要好好惩罚那名家丁,好叫他也长长记性。
花申听这康公子如此说,倒是呵呵一笑,对着他道:
“康公子莫要生气,你且坐下,我保证这首诗与那日送与你的《卧春》不同,且容在下先问康公子一句,今年的金陵诗会可还是在那莫愁湖举行么?”
“那是自然,金陵诗会在莫愁湖举行是定例,历年来都是不变的。”
康公子虽不解他为何如此相问,但倒也直言相告。
“那如此的话,我便送与康公子一首与这莫愁湖有关的诗作吧。”
花申又嘿然一笑,对着那康公子说道。
“你、你、你莫要仗着自己身手不错便要如此羞辱于我,实不相瞒,我已叫心腹家丁去叫了官差,只消一时三刻,定然要将你捉到大牢当中!”
这康公子一听他反复提到要送自己诗作,当下便再也忍受不住,硬是拼着挨他一顿打也要说几句狠话,不然胸中这口恶气着实是能将他憋疯。
“康公子,淡定、淡定些,你也是读书人,更是在圈子里有着才子的名号,想来这分辨诗词的好坏还是能做得到的,你何不先听我说说这诗词到底如何呢?说不得这首诗作还能让你在那金陵诗会上大大的风光一把,是也不是?虽说以你的才情本不需要我的诗作,但若是能凭空得一首好诗词不也是美事一桩么?”
花申倒是不为他的威胁所动,依然是笑呵呵的说道。
这康公子沉默了一会,心中也在琢磨,他每年不在诗会上发表诗词实在是对自己那水平心中有数,着实是丢不起那个脸面,如若这花申当真有什么好的诗词,那今年的金陵诗会上他可就真的能好好的风光一把了,到时这名声一传出去,那些才女们、还有秦淮河上的那些艳名远播又颇有才情的名妓们还不对我康正秀青眼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