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当然好笑了,你看那边。”他伸长手勾搭旁边的人肩膀,手指着某个方向的仆人,道“那家伙居然找我以前设下的陷阱看我有没有在里头,那个更惨,只要乱碰的话可是──”
“啊!有甚么鬼东西夹我屁股!!”
“哈哈,我就说吧,直接被老鼠夹夹屁股了。”用手肘推了推旁人“你看、你看嘛,不觉得好笑吗?”
“…………”旁人默看着这矮他几颗头的人一眼,拍了拍对方肩膀,反被对方给挥开手。
“别吵,安静看热闹。”
“…………”继续拍。
“烦…”挥开。
“……………………”再接再厉拍。
“很烦耶你!”用力挥开,气愤的转头瞪对方,不瞪还好,这一瞪他的身体都僵硬起来。
“请问大名大人笑得很爽吗?玩得很开心吗?”柱间黑着一张脸,嘴角却挂着极为温柔的笑容。
这就是所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吗?
凌冥忍不住如此想着,一时的恍神思考,没了撑力,他的身体慢慢往下滑──
柱间眼明手快的压住正太大名的头,硬是让对方摆正了身体以免在次滑下去。
“我说……与其在这发呆思考,还不如回去布署好一切东西吧?”
“还需要布署什么?”凌冥一边嘴念着一边伸出手指,像在计算数量一样,觉得自己没有遗漏什么。
他歪着头,睁着圆滚滚的大眼不解望着柱间。
柱间揉着额角,也不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这小鬼设想的跟他理想有所差别,所以想叫他再重新计画吧?
这时候大名的那些臣子、仆人已经发现这边的动静,纷纷从各处赶了过来,想劝大名赶紧回去工作。
瞧见那群人都过来,凌冥撇撇嘴,不满地瞪了柱间一眼,他赶紧抱着树干滑了下去。
柱间抓了抓头,他开始觉得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威信可言了。
先不提宇智波那两兄弟,就连扉间也不会从前那样尊敬他,还会命令他做事了。
“想当初都是我在照顾他,连尿布都是我来换的。”柱间夸张的擦擦眼角。
“…………我突然懂小奈为什么每次被斑提小时候事情都会想揍人了。”
难道每个做哥哥的,回忆小时候照顾弟弟的事都会从尿布开始吗?还是说尿布这种东西冲击过大,所以造成一回忆马上就是尿布?
这种问题做弟弟的是无法明白,扉间也放弃思考这无意义的事。手扶着额头,看着反而被吓的柱间。
虽然被突然出现的扉间给吓到,但是柱间还是很没神经的哈哈笑起来
“哈哈,怎么这样说呢?毕竟第一次换尿布时可把我给吓坏了呢,一开始想时就是那种景象。”
“…………”还真的是冲击过大。
扉间无语地坐了下来,手举着带来的酒杯地给柱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再把酒瓶用扔的方式给柱间。
“啊!…真是的,干嘛用扔的?”柱间怀抱着酒瓶有些埋怨道,也倒了一杯酒,浅尝了一口,问“这时间为何想喝酒?”
扉间沉默地喝了几杯才停下来,垂着眼看着酒杯内清澈的清酒,稍微手抖了下,就能瞧见酒中的波纹。
“哥哥,你被人控制记忆还没完全恢复不是吗。”不是疑问而是成诉句。
柱间郁闷着一张脸,帮扉间添了一杯“我还是搞不懂,我到底是缺少哪些记忆,至少关于斑那家伙的弟弟,宇智波泉奈的部分完全都没有。”
“从小时候开始,小奈像知道未来般一直跟我们讲我们这些忍者是怎样的存在。”扉间感叹说着,稍微倾斜酒杯内的酒,晶莹剔透的清酒就这么的献给大地上。
“最初需要的是武士再来是忍者……那之后是什么?只要比忍者更加强大的存在,我们也能取而代之。”
扉间转头看着柱间,绯色的双眸让柱间产生看见宇智波的写轮眼一样鲜红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