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界生活快半年了,这半年的时光让他明白了许多事,让他知道了这世界的丑陋,当年无知的孩子已经有所成长,为失去以往的自己而流出来的泪水依旧酸涩。
替自己文艺了一翻,苗还是有所庆幸自己有些地方没有变,但是远处传来的爆炸声响让他被迫从文艺世界回归于现实中。
他哀怨了一下,整个人往外飞扑了出去,而他原本所在的位置则被许多苦无给扎个正着,他稍微默哀一下刚刚的地方有多好,至少让他有机会在这战场上偷懒一下。
“不过现在看样子不行了。”
他持着苦无举到面前,苦无清楚的反射出他的容貌,以及他那双锐利的双眸。
战场上只要一不注意就可能死亡,精神力必须更集中,苗不断对着自己如此说着,写轮眼不自觉开启,从身后得忍具包内拿出起爆符,脑中计算着可行动攻击的路径和有效运用忍具的方法。
得出结果后,他嘴角微微上扬,双手快速结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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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四处蔓延着,已烧成炭状的木头不时发出木材燃尽的劈啪声响,苗靠坐在一旁,而在他的脚边不远处早已平躺了几具焦黑的尸体。
鼻间所闻到的气味,眼睛所看的景像,耳朵所听到的声音,他都感到麻木不堪,他炯炯有神的双眸早已蒙上了一层阴影。
草丛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苗耳朵敏锐的听到声响却不动声色的照样坐着,并不是他不想动而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起身。来者脚部轻巧的走到苗身边,并蹲下身端详着苗。
“哥哥,没事吧?”温柔的语气却带点冷漠的感觉,泉奈和善的笑容跟现在的情况有些不搭。
瞧见来者令苗的眼神有些怪异起来,但是他还是回答对方的话“…………暂时死不了。”生硬的语气说出她得不自在。
“恩,哥哥没事就好,先休息一会,我帮你随便疗伤一下。”
苗是训练不到一个礼拜,他就丢去了战场上,理由是,在战场上更能实践忍术和增强实力的关系。
而他的确从中学到了许多,但是最让她感到诡异的事是,自己身体的弟弟泉奈也一同跟他前去战场中。才年仅五、六岁的泉奈,一上战场时的反应根本就不像他所知道的同龄小孩的反应一样,泉奈比他什么都要懂,也什么都做得比他好,就连杀人时都能丝毫不眨眼的杀了敌人。
泉奈只对他讲了几句话,就改变了他杀人的软糯。
‘在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敌人死,为了活下来就得抛弃软糯,你的软糯只留给重视的人身上,而软糯也能为了保护重视的人变得坚强。
‘杀死人后就不能回头,只能继续前进斩杀一切的阻碍,保护自己所重视的人。’
听完后我产生了个疑问,我一个穿越货而已,在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重视的人吗?
想了想才知道,我重视的还是自己,如果这具身体死亡,那我将不存在。
我所看的小说即便写了再好,那也只是凭空想像的世界和设定好的一切,没人真正知道穿越后的人死亡会如何,是否回到原本的地方?是否继续穿越到别人身上?是否会直接死亡?
一切都是个问号,所以我必须努力的活下去,为了活着而努力在这世界生存!
从泉奈身上学到许多事,他同时看得出泉奈早已经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得事实,他还是把泉奈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但是经常被受照顾的却是他本人。
而苗瞧见泉奈的眼神会感到怪异,也是因为奇怪本该在另一边战场上的泉奈,怎么会过来他这而已。
泉奈丝毫不在意苗看她的目光是否怪异,他直接撩开对方的衣服,从忍具包内拿出瓶药打开,手指挖出一点药膏随便抹在苗身上伤口上。
冰冷的药膏接触到伤口的瞬间他感到刺痛无比,令他的脸色都苍白起来,紧咬着唇都流出了一丝红。
“现在还在战场上,敌人随时可能出现,哥哥又受伤,我保留查克拉是最重要的情况,哥哥再忍忍就行。”
苗已经痛的无话可说的地步,他只能艰难的点着头回应,在内心的小人可是痛的到处哇哇大叫了。
泉奈抹好药后直接再掏出个绷带出来,仔细得帮苗缠绕伤口,当他包扎到一半之际,从他后方的树丛内猛然跳出了一道黑影,直接朝泉奈笔直的冲了过去。
泉奈单手往后一抓,轻易的抓住那道黑影,以苗的角度,只瞧见黑影得主人难受的扭动着身躯,他细眯起双眸才看清那黑影的真正模样。
微微抖动的猫耳、异色的猫眼、粉色的鼻头、毛色既亮丽又滑顺的模样,整个模样就像只有气质的贵族猫咪。可惜的是在怎么有气质的模样,一但被人给拎到手里时,反而都变成楚楚可怜的普通猫了。
“耀你怎么在这?你哥哥呢?”泉奈将猫咪举道面前,鼻头顶着鼻头的贴面方式说着“我还需要妳哥哥的情报才行,它跑哪去了?”
“哥哥在前线跟宇智波族长商谈事情,我过来主要是找斑斑,给卷轴顺便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