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些我们都已得到手的话
便能称之為“幸福”吧?
无法互相理解的心意
即将消逝而去的愿望
必定会化作成联繫
你和我的约定
不禁如此认為
这首歌……我在哪裡听过?啊……对了,是我前世听过的动漫歌曲,為什麼我会突然想起这一首歌呢?是不是因為跟现在得自己一样呢?
一直都想与哥哥在一起,不管未来是悲伤还是欢笑,一直都想在一起。
‘泉奈……’
谁在叫我?
‘泉奈…该醒醒了……’
好温暖的声音,是谁的?
‘泉奈不起来的话,哥哥会生气喔。’
哥哥……?啊,我就起来,哥哥…
“……哥哥?”
泉奈缓缓地张开眼眸,意识朦朧傻傻地不确定叫著斑,朦朧带溼润眼眸让泉奈清秀绝美的脸蛋看起来更加可爱,斑看得忍不住倾身低头吻住泉奈,弄得泉奈缺氧后才开过他。
面色潮红得喘著,许久脑袋才完全运转,抬起头望著哥哥,从他眼中又在次看见那种如狼般的眼神时,我果断的扭头不去看他。
“我就说你应该回去休息,突然间倒下就这样睡著,你差点吓死哥哥了!”斑骂著,象徵性的轻捏住泉奈的小鼻子,等泉奈唉叫了几声才鬆开手。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摀住被捏的地方,我小声的道歉。身体紧靠著哥哥,哥哥就在身边让我感觉很放鬆很安心。
并不是真的想看什麼蝎迪的CP,而是过於担心哥哥才会不顾著身体的疲累赶过来,真的怕在失去……失去我最爱的人……
“……这是!”身体猛然一震,我惊得站起身。
“怎麼了泉奈?”斑抬头问道,放在一旁的铁扇也同时拿了起来。
“这是九尾的查克拉的感觉……不对,还混著忍者的查克拉!”
斑瞇起了异瞳望著泉奈,也同样站起身。
“九尾小鬼应该道现在还不知道这场战争,那些人一定会有所隐瞒,那麼在战场上的应该是…………”
“哥哥,现在世界中还有谁能拥有这股查克拉?”
“有喔。”斑手撑著下巴“是一对兄弟,以前被九尾给吃下肚,然后在被吐出来的人。”
我头上降下好几条黑线。
“被小九给吃下去?小九怎麼会吃掉那种东西啊!?”
斑汗顏。你惊的是那边喔?“该说是他们自行跳进嘴内才这样的,事后九尾可跟我抱怨好多次,说他们害牠肚子超痛的。”
“可怜的小九……”等抢回小九后我拿牠最喜欢的丸子给牠吃好了。
“泉奈,现在那查克拉怎样了?”铁扇已经背在身后,他随时都能前往战场。
“………查克拉…开始有出现封印的跡象,完全被封印是早晚问题。”瞳孔不自觉的缩小“秽土容器中有好多查克拉感知不到了……大蛇兜到底有没有好好控制啊!”我气得紧握住拳头,特想去爆打那大蛇兜的!
“泉奈别生气了,如果那对兄弟被封印的话,哥哥要去取回那一部分的九尾查克拉。”
“诶?哥哥你要过去?”诧异的看著哥哥身后已经出现漩涡状的时空忍术。
“是啊,马上就会回来。要是哥哥回来没看见泉奈乖乖得呆在这的话……”
斑未将话给说完就直接进入空间忍术之中,泉奈却从他的语气中感觉出了一丝的威胁,可想而知要是不听话他会遭后怎样的处罚,一想到这,泉奈脸可疑得红了起来。
“混蛋哥哥,偷跑的后路都不给我……”
他郁闷的蹲地,拔了拔草,可是当他拔了第十根杂草时拔道一个极难拔的,他抽了抽嘴,就不信邪般的双手紧抓住那根杂草,奋力的往后倾拔。
“太过份喔……”
“啊!”
地上的杂草突然间向上伸长冒出了颗绿色的脑袋,白绝泪流满面望著泉奈,头上疑似有个小小的硬币秃。
“……不会吧。”
手中还握著绿色的髮根,我视线僵硬的转向手中的髮根,然后迅速的藏在身后,将藏匿在身后的东西直接一丢让它随风飞走。
“泉奈桑太过分了……害我都秃了一块…”
白绝哀怨的双手摀住秃著的部分,水旺旺的眼睛直盯著我看,让我產生一丝丝的愧疚感,然后愧疚感才几秒后就化為虚无。我低头直视著他
“白绝你在这干嘛?”眼睛瞇了起来笑著“……佐助可要严加看管才行啊,他可是有可能危害道哥哥的害虫啊……”
白绝不自觉冒出冷汗,回道“我有派分.身监视著。”
“这可不行喔,那傢伙可是一恢復瞳术就会实验的傢伙,你的分.身一定会被天照燃烧掉的。”拔出腰间的刀刃,刀尖指对向著白绝的额头讲“你最好在远处监视就行了。”
“明白了!”白绝维持著摀著头的姿势说著,眼中的泪水根本就停不下来。
翻白眼果断无视他惨兮兮的模样,偏头低声问
“所以说,你来这到底事干嘛的?”
“九尾和八尾出现了。”
“喔。”敷衍般的回答,让绝感道一阵不满,他焦急的喊著。
“是九尾和八尾耶!泉奈桑!九尾和八尾如果不去抓得话怎麼行!”
“我知道,我虽然想抢回小九,但是哥哥不会让我去抓的。”我直接跌坐在地上,头仰望著,天空湛蓝到不可思议的感觉,有谁会知道这天空下会上演著一场第四忍界大战呢?
“…那我回去监视了。”
“等下!”
白绝停了下来,只潜入道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一半的头让我看的很诡异。
“黑绝跟哪个影级的打?”
“水影……”
“溶遁及沸遁的忍者啊……水影身边一定会有忍刀七人眾的人在……”我手支著下巴“叫黑绝小心点,别一下子被人给干掉。”
“是……”
目送白绝潜入了地面,泉奈的眼眸闪烁著鲜红的色彩,墨黑的纹路转动著,万花筒在他不知的情况下慢慢转变。
“眼睛最近有些痛啊……不可能那麼早就失去视力吧?”他手摀住双眼自言自语著,说话的语气有些不确定状,隐约夹带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