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奈……对不起……”没停下对泉奈的治疗,斑懊悔自责歉意道。
“咳咳!”咳出了一摊血,我无力的抬起眼皮,现在没多餘的力气去瞪这个害我的傢伙了,只能用无神的目光看著他。
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因為一点点不耐烦的情绪,居然会失去以往的冷静,动手将泉奈打成重伤,如果不是泉奈自己避开要害,自己就可能失手杀了泉奈了。
我居然、居然………………
知道斑在想什麼,他眼中那绝望的悲伤,我心抽痛起来,动了动嘴却开不了口,手指只能稍微动几下就动不了。
“泉奈、泉奈……”
斑的眼睛自动变成了永恆万花筒的模样,从眼眶中在次流出来得血泪,直接滴落在我的脸上,惊恐到瞳孔缩小,对於斑的反常心裡头开始不安起来。
“不、不行!”
瞪大眼催动体内剩餘的查克拉,眼中的万花筒写轮眼转动起来。
万花筒写轮眼‧止静时间!
“咚─”
斑笔直的倒了下来,直接压在我身上,此时我承受著斑的重量和身上严重的疼痛感,脸部表情都快扭曲起来。
该死,哥哥你怎麼那麼重啊!我以后一定要给你减餐!
昏迷的斑不知道未来他注定被最爱的弟弟要求减餐,或是减量等囧境,现在他只能无可动弹的倒在泉奈身上。
“嗡──嗡──”
不明的声音传进耳膜内,艰难的转头,眼中所瞧见的是雷切丸又再次的鸣动,我抽了抽嘴又发现到,在雷切丸的旁边出现了我早已经收起来的另一把太刀-大典太光世。
我现在严重怀疑我这两把太刀是一对的了!一个只要鸣动,另一个就也会鸣动起来,现在到可好,直接从捲轴内跑了出来。
不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產生的震动牵扯道伤口,让我痛得想叫出来。
动了动手指,查克拉丝线黏住太刀,手指一拉动,刀就飞过来。
“大典太光世……”
从大典太光世刀身上散发出浓厚的查克拉能量,全身都被青色查克拉所包围起来,我闭上眼享受著这股有如浸泡在温水般的感觉。
………………
…………
“小斑!小斑!”
斑妈神色慌张匆忙的跑过走道,跑到某间房间便停下奔跑的脚步,她用力地拉开了拉门,大有将门拉坏的程度。
“小斑!……人咧……”
斑妈愣了一下,东张西望地硬是没看见什麼人,她抓了抓头髮,歪头想了想又摇头的,让人搞不清她到底在干嘛,看她这情况几名隐藏在暗处的部下们习以為常都一致望天状,不想再次因為那位大人的行為毁了对於她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
“喂,你们几个看见小斑了吗?”
她一手插著腰随手就指著一个在暗处的人,她虽然质问人的姿势和问话有些幼稚,但气势却不输给任何人,冰冷的气息从被问的部下脚边往上蔓延开来,那名部下惊恐畏惧的直接现身出来,他垂低著头单膝跪著地。
“是美镜大人,族长在与几位大人谈论公事,所以族长在……”
“行了行了,我知道在哪了,下去吧。”斑妈向赶苍蝇般摆摆手命人离开,她不满的撇撇嘴,手指戳著自己鼓起来的脸颊,看她的样子似乎像是在装可爱,这种转换模样,让那些可怜被她吓到部下们,还未平息完又在次受到惊吓,他们心臟一乍一惊的好不欢快。
他们极力表示想换工作档位,心臟快负荷不了了!!
斑妈晃了晃头,直接朝屋中某间房间走了过去,缓缓轻巧地开了拉门,她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她端庄的坐在塌塌米上,手温柔抚摸著放在一旁的衣服,指尖摩擦著绣在衣角的名字,上头绣著的是宇智波泉奈的字样。
“小泉奈……你知道吗?”她视线看向敞开的门,目光像望向远方“小斑跟我都很想你,你什麼时候才要回家呢?”
会议厅内人声吵杂,好几个人都在争论著,坐在最前方的人依扶著椅背一句话都没说上,他手撑著脸面无表情看著这场闹剧,最后有些看不下去的他闔上眼皮,直接来一个眼不见為清,吵杂声却像似冲撞般传入他耳模内部。
“……你们,好吵。”
他开口的一句话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肃杀之气,场面瞬间寂静下来,眾人屏息著气万分紧张的看著前方的人,他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人,被那股冰冷视线扫过的人都感觉快要被冻伤,他撑著脸的手放了下来,他随手指了指在场的几个人。
“指到的人就跟我前去,剩餘的驻守等待增援的号令。”
“是!”
他站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外袍披在身上,不到一秒时间他整个人失去了踪影。瞧见那人用瞬身术离开,眾人屏息绷紧的神经也放鬆下来,每个人都心有餘悸拍著胸口。
“族长杀气的压迫感真让人感到恐惧。”
“就是啊……”
“喂!每月定期报告你们有做好吗?”
“惨了!连点线索都没有,要怎麼做啊!?”
“要我们找消失两年的人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的。”
“喂,这句千万别在族长面前说出来,会死人的!”
“就是说啊,别忘他上任时多少人违逆他的话,死的多惨。”
远方注视著天空的人,眼中的写轮眼闪烁著,相连的勾玉转动,他扔下了尸体,甩掉苦无沾上的血渍,这是他今日第五次解决想刺杀他的刺客了。
“泉奈……”
风吹动他的外袍,伸出手将头髮撩到耳后,起风了,天空却依旧湛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