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孩子的声音,白氏,罗氏二人,与他们身后的丫头仆妇,进入了花园。
“哟!白姐姐,你快看看,是哪家的野孩子,出现在了咱们府中的花园里?”罗氏尖利的声音,传进了月君昊耳里。
那脂粉满面的女人,是在说他月君昊吗?玩得正起兴的月君昊,转过头,看向了走进凉亭里的白氏,罗氏一众。
“谁家野孩子?这么没规矩,见了咱们两位姨娘,不见礼不说,还用眼珠子,紧盯着咱们不放,真是没有教养!”这小野种,随她那践人娘,不是在边关吗?活见鬼了,说回来就回来 。
罗氏眉眼上挑,出声指责着月君昊。
“罗妹妹,你暂且息怒,姐姐瞧这野孩子,多半是个傻子,要不然,怎么不见他启口说话。”白氏在丫头们,打理好的石凳上坐下,张开口就讥讽月君昊,她还不信,她们两个大人,激怒不了一个小屁孩。
小屁孩但凡与她们二人,敢顶嘴,她白巧巧,定让他嘴巴,被掌掴的出血不可。
“两位大妈,你们是在和宝宝说话吗?”心里一阵嗤笑的月君昊,歪着脑袋,一副懵懂的看向罗氏和白氏二人。
想和他月君昊斗,是不是还嫩了点?他的小腹黑,连他聪明的娘亲和小舅舅,也不止一次上当呢!敢侮辱他月君昊,和他月君昊的美人娘亲,简直是活的腻味了!今个不叫她们,吃点苦头,就不是他月君昊打小处事的行径。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是他美人娘亲,从他晓事,就教给他的做人原则。
忍气吞声,那是傻瓜才有的行径。
“小野种!你说谁是大妈?”白氏被月君昊的话,气得花枝乱颤。真是有什么样的践人娘,就有什么样的贱种!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厉害。
“宝宝难道叫错了吗?”月君昊双眸有些微微的湿润,望着白氏和罗氏接着道:“可是两位姨姨,明明比宝宝的娘亲,看着老啊?娘亲时常教导宝宝,看到比她年纪小的女子,要称呼姨姨,比她年纪大的,就叫大妈。”
“宝宝要是不这样称呼你们,那才叫没教养呢?”
被自家小主子嘴里说出的话,逗得肩膀直打颤的战和雷,差点从茂密的枝叶中,打个趔趄,摔落下来。
“战,小主子的嘴巴,咋就和夫人,如出一辙呢?”雷憋着笑,用秘术,与战说着。
“那是!咱们夫人的本事,多了去了。小主子若是把夫人的本事,都学上身,我敢说,主子以后,有的头疼了!”战在心里,幸灾乐祸的笑了声。据他的观察,夫人还没有,完全的原谅他家主子呢!
大的目前还么有解决掉,这后面,又来了个棘手的小主子,主子不头疼才怪。
“看来,咱们以后,少不得热闹看了哈!”听了战的话,雷同时在心里,幸灾乐祸起来。这几年看主子的冷脸,着实有些多了,没被主子冻成冰块,那是他们御寒能力强之故,不过,后遗症,还是留下了那么一点。
只要主子,剑眉微皱,周身冷气狂散,他们这些隐在暗中的影卫,无不被冻得牙齿打颤。
“红秀(红翘)给本姨娘,掌这小野种的嘴!”白氏,罗氏二人,手指月君昊,异口同声,对自己身边侍立的贴身丫头,命令道。
“主子!”红秀,红翘两人,为难的唤了声各自的主子。
就是借她们十个胆子,她们也不敢掌掴眼前的小世子啊!
你候主眼身。“怎么?本姨娘指使不动你了!”白氏一怒,随手在石桌上,怕了下,顿时,掌心痛的她,额头直冒冷汗。
活该!月君昊眸子里,精光一闪,在心里幸灾乐祸了句。
“主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
“本姨娘怎么为难你了?一个小野种,你都不敢动手,本姨娘要你,还有何用?”白氏说着,起身,一巴掌甩在了红秀脸上,“滚一边候着去!”
捂着脸的红秀,屈膝向白氏,行了一礼,红着眼眶,退到了亭子外。
“红翘,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本姨娘的巴掌。”本以为可以逃过一劫的红翘,此时听到自家主子,略有些森寒的声音,吓得牙齿打颤,“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主子,您就饶了奴婢吧!小世子若是因为奴婢,有个好歹,侯爷她定是会取了奴婢的命!”
“红翘,你是本姨娘的人,本姨娘的话,你不听,倒是把侯爷给搬了出来。说,你是不是想爬上侯爷的床,想做本姨娘的姐妹!”
“主子冤枉奴婢了,奴婢有几斤几两,奴婢知道!”红翘流着泪,把头在石板上,磕的“砰砰”直响。
“两位大妈,你们为什么,要责罚你们身边的两位姐姐啊?她们有做错什么事吗?”扮猪吃老虎的月君昊,眸光看了眼凉亭外,肿胀着脸的红秀,又回转视线,看着跪在亭子里,不停的磕着头的红翘,嘟着红润润的小嘴,好奇的问着白氏和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