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交代有何用?让我家老爷的身子,恢复健康,才是要紧!”王夫人哭得伤心的对郝连德说着。
家里老爷的妾室,还有那些妾室生的庶子,哪个不盼着老爷,嫡子不在身边,就此一病不起,好瓜分财产,真让那些才狼虎豹得逞,她王林氏和辛苦在外奔波的儿子,该如何是好?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把老爷的病治好,即便治不好,也要让他拖到儿子回来那日,咽下最后一口气!
郝连德自是不知道王夫人,心中的弯弯绕绕,他秉承着治病救人的宗旨,向王夫人道了别,赶回驿馆,翻阅医书典籍,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找到。无奈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豁出老脸,去了先前帮月悠然买的那家小院,好让她出手,帮帮他。
他不能没有医馆,他们一家子,还要靠着医馆谋生。再有,他也不愿因个小小的风寒,致人性命,背上官司。
走在去月悠然小院路上的郝连德,心想着,凭借他前段时间,帮助其出|售‘还我漂漂粉’这件事上,月悠然也是会帮他度过这次劫难的。17739814
小院里,奶娘梳洗过后,换上杏儿备着的衣裙,整个人,虽显消瘦,但精气神,看着好了很多,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妇人。
“小姐,你看奶娘这样可妥当?”杏儿挽着奶娘乔氏的胳膊,从房里走出,对坐在院里的月悠然问道。
“好着呢!姨母这样穿着,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当家夫人。”月悠然抱起怀里的宝宝,唇角一勾,看向奶娘赞了句。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果不其然,刚还是个衣衫褴褛的乞婆样,这一收拾,立马变得周身气场都有所不同。
“哐!哐!哐!”郝连德站在小院门外,按着门上的铁门环,接连拍了三下。
“谁呀?”杏儿边往门口走,边出声询问门外的来人。
“姨母,你抱着宝宝,先回房,我看看是谁到咱家来了!”月悠然把宝宝递给奶娘,并且摸了摸小严梦的脑袋,“小梦和姨母回房里玩会子去。”
严梦眨着眼,望院门口看了看,乖巧的点头,随着抱着宝宝的奶娘,转身去了里屋。
“这位夫人,郝某有事想找颜公子,不知道他在不?”郝连德看见打开门,一身妇人装扮的杏儿,愣了下,出口问道。
“您是郝大夫吧!小妇人听相公提起过您,快请进,相公他在呢!”杏儿一听门外的老者姓郝,脑子一个灵光,便知道此人必是,帮助他们出|售痒痒粉的郝大夫,言语间不由多了几分熟络。
站在院里的月悠然,听到郝连德的声音,朗声道:“是郝大夫来了啊,快请进,颜某还说等家里一切安顿好,就去医馆看你,谁知琐事太多,竟给耽搁了,实在是抱歉啊!”说着话的月悠然,伸手对进了门的郝连德,做了个请的手势,领其进了正堂就坐。
“颜小哥好,郝某无事不登三宝殿啊!”郝连德进了正堂,向月悠然拱手一礼,有些为难的说道。
“郝大夫这说的是哪里话?应该是慕白该向你赔罪才是,接连两次,你都帮了慕白这么大的忙,在慕白面前,还说什么客气话?”月悠然唇角含笑,看向郝大夫,连连摆手。
郝连德瞧着眼前的月悠然,是个极其好说话的清朗公子,逐笑着颔首在椅上坐下。
“实不相瞒,这次是有位病患,他……”郝连德把城西王员外的病情,从当初染上风寒,到现在下不了床的所有症状,朝月悠然详细的叙说了一遍。
听完郝连德对王员外病情的描述,月悠然的眉头皱了皱,心道:风寒在现代来说,就是个小病症,抵抗力好点的人,压根就不用服药,多喝水,注意饮食,过个几天,自然会好。但在这落后的古代,确实是会要人命的。不过,照郝大夫开的药方,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看来这中间,怕是还出了其他的差错,也不一定。
想到此,月悠然起身,朝郝连德说道:“刚好这会子慕白也没什么事,倘若郝大夫方便的话,慕白可以随郝大夫走一趟。”
郝连德心里明白,这对症下药,才方可对患者开药单,人颜公子能做到这般,他实在是没有想到。
他原以为眼前的颜公子,大不了给他指点一二,让他自个去冒这个险,没想到,这颜公子愿意随自己跑上一圈,这样一来,就保险多了。免得他刚才学的病症不详尽,再次贻误了王员外的病情。
“什么方便不方便的?颜公子能随郝某前往,郝某心里实是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