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家小姐说的也对,她们自个都忍不住心底的憋笑,外人岂不是,很容易发现她们这一家的破绽。睍莼璩伤
“王嫂,王嫂,你怎么会在我和彩霞的房里?”按着往常的时辰,彩云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看到王嫂在彩霞床上躺着,有些疑惑的大声问道。
从床上刚睁开眼的王嫂和彩霞,二人面面相觑了下,齐把头转向说着话的彩云。
“少夫人不会出事了吧?”彩云惊叫一声,穿上鞋,理了下衣裙,就往门口跑去。
王嫂与彩霞片刻愣神,待脑子反应过来,顾不得多想,快速下床,跟在彩云身后,相继跑出了屋。
“奴婢彩云(彩霞,王氏)见过王爷!将军!”
冲出屋子的彩云三人,借着房里透出的烛光,看到月悠然门口站着的纳兰瑾和段郎卿,慌忙屈膝一礼。
背对着彩云三人的段郎卿,转过身子,冷硬的俊颜上,尽是怒气,“你们白天就没发现,你们主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少夫人不在屋里吗?”彩云装着胆子问了将军段郎卿一句。
她不相信少夫人会离开她们,真的不相信!
少夫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离开将军府?她难道就不怕出去,没有依仗吗?两个女子,外带几个月大的孩子,她们要如何在府外立足啊?彩云心里,有着对月悠然和宝宝,无尽的担心。
彩霞和王嫂,此时的心思和彩云如出一辙。
“记住,从今个起,你们就别到荷园外走动了,本将军会吩咐人,把吃穿用度,给你们送到荷园,你们只当少夫人,生病休养,不喜外人打扰,知道吗?”
“是,将军!”
见三人应声,段郎卿冷哼一声,对纳兰瑾说道:“谨,这次的事,还要麻烦你了。对外只能说,将军府丢了件贵重的东西,为防止小贼,清早出城,把城门延迟一个时辰再打开。”
纳兰瑾洒脱一笑,对段郎卿回道:“这有什么?即便我这个王爷不去通知,就凭你大将军的面子,他们也不会怠慢你的!”与段郎卿说完话的纳兰瑾,朝空吩咐道:“蝶一,你和蝶二,务必在城门打开之前,把本王的命令带到,听清楚了吗?”
“是,王爷!”
“卿,接下来咱们是不是要出府去寻找了?”纳兰瑾望了眼蝶一和蝶二离开的方向,问段郎卿。
“我已经让战,和雷带着府里的侍卫,去城中大小客栈去找了,不过以落落的聪明,她多半是不会带着婢女与孩子,去住客栈!”段郎卿有些苦恼的说道。
用手摩挲着下巴的纳兰瑾,过了片刻,对段郎卿建议道:“要不咱们俩带上一部分侍卫,去城中挨家挨户找找?”
“这样会不会动静过于大了?”段郎卿心里,早已有这个心思,但他怕扰民,为纳兰瑾这个王爷,带来不便,更甚至,担心在百姓心中,落下他一个滥用职权的名声。
纳兰瑾轻笑一声,说道:“动静大?你以为把城门拖延一个时辰,动静就不够大吗?这个时候,还顾忌这些干什么?走,咱们立即出府查找!”
不容段郎卿再拒绝,拽上段郎卿胳膊的纳兰瑾,拉着其快步走出了荷园。
“彩云,你说少夫人她为什么要离开将军府啊?”彩霞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问着彩云,“咱们几个难道不好吗?少夫人即便要走,为什么不把咱们三人也带上?”越说越难过的彩霞,放声哭了起来。
“彩霞姑娘还是别哭的好,刚才将军说的话,你没听到吗?”年龄稍长一些的王嫂,低声对彩霞说了一句。
彩云收敛了下心思,接着王嫂的话,对彩霞道:“王嫂说的对,少夫人兴许一时心里想不开,出府去转转,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将军不想把少夫人离府这件事,弄得人尽皆知,是为了防止有人背后嚼舌头,坏了少夫人的名声,你再不晓事,我看只有让将军,把你发卖出去得了!”
“人家只是伤心嘛!”彩霞用袖子抹干泪,抽噎着对彩云说道。
“伤心也不一定要嚎出声不是?你以为就你一个心里难过吗?少夫人对咱们几个的好,谁心里不是像明镜一般的敞亮?王嫂和我,可有像你这样不晓事?”彩云一连几个发问,说的彩霞连抽噎的声音,都止了住。
“好了,彩云!彩霞已经知道错了,就别再指责她,咱们还是按往常一样,把少夫人的房子打扫干净吧,还有这荷园里的菜畦,鸡鸭,荷塘,咱们都得看顾好了,免得少夫人回来,落败了!”王嫂出声对彩云劝道。
她是个寡妇,生了个遗腹子的儿子,谁知那孩子命薄,不到满月,就随他的父亲去了,太夫人着人寻找奶娘,她本打算试试,不成想,被太夫人看中,指给小少爷,做了奶妈子,小少爷乖巧懂事,只要给他吃饱,他一点闹腾都没有,甚是惹人喜欢。
少夫人对她也极好,从来不把她当做奴才来对待,吃饭同桌不说,有了好吃的,也是先紧着她,好让她营养充足,奶小少爷;说起话,少夫人也是和和气气,从来没见过她对荷园里她们几人,发过火,就是荷园外的奴才,少夫人也是和气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