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婢妾以前不懂事,时常让夫人难做,今个婢妾就在这向夫人道歉了!”白氏说着,恭谨有礼的对月悠然福了福身。
“你不用说些有的没的,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月悠然秀眉微拧,看向一脸恭敬对自己行礼的白氏。
她这是曲意讨好她月悠然吗?难道她月悠然身上有她要的好处?
也不怪月悠然会这般想,像白氏这样的女人,若不是有事相求,或者是别有他图,是不会违着心,与人装笑脸的。
月悠然的话,让白氏有些尴尬的嘴角抽搐了下,看来想转着弯子,与这月氏说说冷氏的事,怕是不行了,“少夫人既然这么说,婢妾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白氏说着,把手中的绣帕铺到月悠然隔壁的大石上,缓缓坐下,“这冷氏也太目中无人了,明知道将军立了规矩,不许后宅妇人去他的落园,可是冷氏竟然公然违背将军大人的明令,说什么天气炎热,怕将军胃口不好,特吩咐厨房煲了什么营养滋补汤,给将军送了去。”
“让婢妾说,那都是冷氏为了接近将军找的借口而已,送汤,丫头妈子送去,不就成了吗?再说明知道日头这么大,却让丫头把伞收起,生生站在太阳底下暴晒,她这不是明摆着做给将军看,以其苦肉计,获取将军对她的怜惜之意?”白氏看了看月悠然的脸色,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变化,接着又说道:“这也就算了,和婢妾好好的说着话呢,看到将军出了落园,她就突然间的装晕倒,夫人您说说,世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发生?以婢妾看,冷氏那践人是算准了将军会因为她的媚态心软,所以故意在将军出来的当口,装晕过去!”
月悠然听着白氏的话,一双明亮的桃花眸中,无任何情绪划过,她看向白氏,殷虹的樱唇轻启,“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吗?”
“夫人难道听了这些,不恼怒吗?”白氏有些不解的看向月悠然。
月悠然浅然一笑,“我为什么要恼怒?将军喜欢谁,那是他自己的事,至于冷氏,那只能说明她为了她心中所求,手段高明而已,说的再难听一点,冷氏即便那样,若是你所谓的将军大人,没有那个别样心思,他又怎么可能对冷氏另眼相待?自古以来,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你及冷氏几人,不都是将军的侍妾吗?冷氏那般做,让我看,并没有什么不妥!你若是感觉心下不平,大可把你的手段,也尽管使出来!”月悠然不急不缓,对白氏说了一通,听得白氏直皱眉。
女人不都是巴不得男人只有自己一个吗?为什么这月氏说话的语气,有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儿呢?难道她根本就不在乎将军大人?白氏疑惑了,若是不在乎,又怎会守在将军府后院,不自行离去?
要不,这月氏就是故意在她白巧巧的面前装的,她怕她白巧巧嘲笑她没有当家主母的气势,更怕她白巧巧看轻她没有容人的度量?白氏嘴角撇了撇,有些不屑道:“夫人这么说,婢妾可不敢苟同,自古以来,女子以夫为天,将军既然都已经那般明文立了规矩,作为将军后院的女人,婢妾怎能公然去违将军的意?像冷氏那样的狐媚做派,完全就是辱了咱们女人的妇德,婢妾才不屑与她一争高低呢!”
“噢?既然是这样,你对我说的这些话又为的是哪般?”月悠然好整以暇的候着白氏的解释。
真是奇了怪了,她月悠然又不是道德专家,这人说了这么一大通,到底是为了那般?难道仅仅是让她听听热闹吗?
白氏心下气恼,她都说到这般境地,这月氏怎么就是油盐不进呢?咬了咬牙,她把嘴凑到了月悠然的耳边,“婢妾发现这冷氏并不简单,她好像与府外的男子有瓜葛呢!”怕月悠然不信,白氏接着把韩妈妈那晚无意中发现的事,在月悠然耳边细细说了一遍。
“这些都是真的?”月悠然听了白氏的话,脸上的表情微不可查的变了变,虽说她不想和他再有所瓜葛,可是看着他有危险,她又不能不提着心,毕竟在这个世上,只有他与她是同一个世界来的人。
“夫人,就是接婢妾十个胆子,婢妾也不敢欺瞒夫人不是!”白氏以为她的计划达成,想来以冷氏偷人这事,月氏必是容不下她,毕竟有哪个正室夫人,愿意与那似青楼妓子的女人共侍一夫。
以太夫人对月氏的宠爱,只要月氏心有不快,太夫人必会帮她,而将军最是听太夫人的话,这样冷氏岂不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呵呵!白氏越想心里越高兴,她哪知道,人月悠然把冷氏一事,想得更深了一层!氏看然爷已。
为什么那黑衣人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段朗卿回府的当口出现?‘偷情’不是都要背着人家里的男人,不再的情况下来吗?月悠然知道冷氏不简单,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冷氏居然会与外人勾结在一起。
她会不会像是电视上演的那样,专门潜入将军府,为外面的恶人做内应来了?
那她接近段朗卿的目的又是为何?
围绕在冷氏身上的一系列疑问,搅得月悠然头疼了起来。
“小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