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会这两个多面人,继续埋头目不斜视的推拿着,直到膝盖上最后一块淤青也慢慢消散下去后,才输出一口气。
一瓶子玉液几乎已经用完了,也沒剩下两三滴,干脆全倒在他身上一些沒有除去的旧伤痕上,一点点抹开。
终于完功后,看着眼下的成果,满意的点点头,随手把瓶子丢回储物空间,揉了揉腰身如释重负道,“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说着捡起床角的睡袍丢他身上。
却不想雷菲尔突然抓住睡袍用力一转,睡袍如同绳子一般缠住络易的手腕,然后被用力的往前拉。
络易沒有防备,被扯得一个趔趄,身子前倾,一只手又被绑住悬空着借不着力,身子无法平衡之下,只能整个趴下去。
问題是他此刻正好站在床尾,以这张床的长度大小,这么一趴,几乎便一般身子爬在雷菲尔伸手。
气氛诡异的凝结了一秒,三人气息似乎突然凝结住,然后就急促起來了。
络易感受着鼻尖所触碰的硬物上所传來的灼热,腾的一下脸如血色,羞恼慌乱之余忙按着身下的大腿想要起身,偏偏这个时候雷菲尔也下意识的坐起來……
络易理所当然的手一滑,人再次趴下,这次是额头直接撞上,跟快铁似的,这是他顷刻间内心最后一句话。
雷菲尔闷哼一声,脸有瞬间的扭曲,随后直接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提了上來,半搂住他的要,手勾着他的下颚眯着眼睛沉声道,“我沒有想到原來你那么想尝尝。”
络易愣了下,随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脸又是青红交错,咬牙切齿的低吼,“还不是……唔……”
话还沒有在舌尖上溜一圈便被残忍的截断。
络易只能握住雷菲尔两只臂膀借力,尽量让自己不要往下滑,头微微抬起,接纳对方的攻城略地。
雷菲尔闭着的眼睛睁开,斜了一眼旁边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接吻不知道想什么的古莱西,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古莱西挑眉回以他妖孽一笑,‘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认为有这可能?’
‘你想看活春宫也谁你,只要你被忍得太辛苦。’雷菲尔眼中明显带了几分冷笑和挑选。
古莱西却笑得更加妖孽灿烂,只见他,慢悠悠的拉开衣袋,脱掉睡袍,眼中明显在说,‘我为什么要忍?’
雷菲尔已经看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由脸一沉,身子也有些僵硬,古莱西刷下限的速度让他也开始跟不上了。
他动作的停顿,也让络易勉强夺回了一丝清明,睁开眼睛推开他,随后急促的喘着气,身子几乎软趴趴的全趴在他怀里,脸色艳红,看着就是在诱人采撷。
古莱西半跪着,双手已经从他睡衣衣摆下钻入,直把睡衣往上推,然后低头暧昧的顺着脊梁骨往上舔舐。
络易身子猛的一僵,随后呼吸便更加急促起來,一双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一时间竟然沒有缓过神來。
而雷菲尔看着古莱西眼中的调戏,眼眸也是越加深邃起來,直接牵制住络易的下颚,继续攻城略地,只是动作比刚刚要凶狠狂野得多,就好像在惩罚或者报复一般。
络易才因为这一吻回神,便立刻又被拖入空白区域。
古莱西眯着眼睛,在他的尾椎骨处轻轻一咬,酥麻的电流瞬间从底往上窜,让络易整个完全抽掉了力气。
雷菲尔握紧他的腰,一只手却缓缓在他后背游弋,动作轻柔不失技巧,五指在那细腻的肌肤游走如同拨弄琴弦。
络易身子轻轻颤了颤,已经情动了,下身和某人紧紧想贴,互相传递热情和热量。
古莱西握住他腰的双手直接下移,把睡裤连同贴身内裤都给扯下到膝盖处,然后抱着他的腰把他腰身太高,让他屈膝半跪着。
这样的姿势让他下身暂时脱离了与雷菲尔想贴的难耐,可骤然失去那温度却让他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房中的暖气适宜,并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
可随着苏醒之处被一只手不断的调戏着,一阵阵热流也传遍全身,中周身百骸中种下火种,连血液似乎都沸腾起來。
雷菲尔放开了那鲜艳欲滴的唇,吻顺着痕迹滑落,在脖颈之处轻轻的咬了几口,舌苔摩挲着敏/感的皮肤,引起了丝丝电流。
雷菲尔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拉开距离,随后起身跪在床上,扯下裤子,露出兴奋的昂扬,拇指暧昧的摩挲络易的唇,“宝贝乖,张口。”说着腰身微微前倾,让昂扬抵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