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行,让皇帝赏个人跟着你一起去王府也行,反正咱们一家子行得正,坐得端,有人跟着好!“
老太爷眼睛一亮,府里就有皇上人呀,哈哈,先去烦皇上几次,烦得他受不了啦,再用这招好!
老太爷笑眯了眼,以后,又能常见着孙女儿啦!唉呀,今儿这天气真好!
老夫人一边看了眼气:“你个老东西,就顾着自己!”
老太爷这会儿心情好,一点儿也不意老夫人众小辈面前不给自己留面子,她这是眼气自己能去看孙女儿呢,且让让她,不和她一般见识。
因为有了希望,众人送玉儿出来时心情都不坏,只是,看着那醉得人事不省雅尔哈齐,玉儿有些傻眼,这不大会儿工夫吧,怎么成了一只醉猫?
叔瑫呲着牙笑:“臭小子,把妹妹抢走了,还想好!”
瓜尔佳氏却冲着他脑袋拍了一巴掌:“你们把他灌醉了,还得你妹妹侍候,你这是心疼你妹妹还是搓磨你妹妹?”
大哥二哥听了额娘话往后退了几步,叔瑫傻眼了,方才就顾着出气了,这会才想起来,现这小子身份不一样了呀!啊,还得自己妹妹侍候?叔瑫没忍住,狠狠把自己架着雅尔哈齐捏巴了几下,玉儿看了直吸气,那一定很痛吧,没见醉得什么都不知道了雅尔哈齐都挣了好几下?
叔瑫冲着妹妹傻笑:“妹妹,这小子皮糙肉厚,不怕,你把他扔一边儿就行了!不用劳心劳心去侍候他!”
玉儿看着三哥乐:“好,妹妹不侍候他,谁让他喝得这样臭哄哄!”
叔瑫傻呵呵笑,一点儿不觉得被妹妹取笑是个什么事儿,一屋子人都乐呵呵一边看他们兄妹俩白扯活儿,有那王府跟来下人,见着自己主子被人这样欺负忍不住心疼,可看看连主子身边儿阿苏侍卫与小林子太监都没吭声儿,也都有眼色地低着头站一边儿等。
玉儿看看喝得小脸红通通阿克敦,忍不住摇头:“你跟着起什么哄,才十四五岁,以后不许这样喝酒,知道不,那酒喝多了伤身子!”
阿克敦不以为意:“小姑,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着呢!”
玉儿想了想自己也喂他吃过丹药,他身子底子打得好,这点小酒确实问题不大。
“你是大哥,就怕后面弟弟跟着你学!知道你身子不差,可万一弟弟们有个谁身子不太好呢!”
阿克敦看看一屋子仰着头萝卜:“小姑,他们都是你照顾着长大,身子好不好你还不知道,放心,放心!”
玉儿没忍住,一巴掌拍到他肩上,长高了,拍不着头了,“以后弟弟呢?”
阿克敦想了想:“嗯,你定规矩,咱们一直不改,小时候不让他们喝烈酒就成!”
玉儿放心地点点头,指挥着三哥把雅尔哈齐拎进轿内放好!冲着家人们行一礼:“玉儿这就回王府了!”
一家子抹眼睛抹眼睛,看天看天,到底是老太爷一挥手:“行了,起吧!”
玉儿又看一眼站府前家人,回身钻进了暖轿,坐好了,一跺脚,轿子轻地抬了起来,往王府而去。
玉儿看看醉得人事不省雅尔哈齐忍不住抱怨:“你说你和我几个哥哥拼什么酒,这不是自已找罪受嘛?”
到底不忍心,倾身过去给他解开衣扣,让他呼吸能顺畅一些,又把头上帽子摘了下来,放一边儿小桌上,轿子大呀,自然有放东西地儿。掏出手绢儿为他擦擦额头嘴角脖子……
“我还以为你真不理我呢!”
玉儿一抬头,对上雅尔哈齐带着醉意眼,忍不住惊讶地道:“你没醉呀!”
雅尔哈齐觉得媳妇儿声音怎么听着很远样子,又头昏脑胀不舒服,闭着眼皱着眉哼叽:“你三哥那力气,就是死人也能让他捏巴活了!我这只是醉了!”
玉儿忍不住笑,扶着他身子坐坐正,又给他解几粒扣子,把手巾子伸到他胸口后背去擦汗。雅尔哈齐由着她摆弄自己,先前弄得一身汗,内衣粘身上真是不舒服,媳妇儿这一擦,嗯,轻松多了!
玉儿换了几条手绢子,才把他收拾妥当,又给他一粒粒把扣子扣好,雅尔哈齐放松地压她身上,咕哝道:“还是有媳妇儿好呀!”
玉儿被他压轿上动弹不得,咬着牙道:“媳妇儿好你就别这样压我,压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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