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克洛弗这个人,索隆对其了解并不多。 却也能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解释:这就像一个瓶子,一个正常的瓶子端端正正的,把水倒进去,水仍然是正的,而当把这个瓶子扭曲一下变成了一个非正常的瓶子时,再倒进去的水,再好的水进去也变成了扭曲状态。
所以说,当一个人的心态被扭曲后,从某个方面来讲,这个人便不再是正常人了,而且正常人是无法同其正常交流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远离这种人。如果避之不及,那就需要做‘大手术’。
“你说什么?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克洛弗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双手握拳向前逼近一步。仿佛索隆的每个字都是一道疤痂,底下藏着某道腥红的伤口。
“克洛弗,你在做什么,我命令你退后,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城堡训练馆安东尼的‘适时’出现,让克洛弗几乎像是在演木偶戏。实际上早在背后传来靴子摩擦地面声响的时候,他就火制止了想对索隆动手的动作。
“训练官大人,我不知道您在这里。还有就是,高贵如您,怎么会有兴趣对一个不懂规矩的见习学……”
在克洛弗近乎痴呆的目光注视下,索隆整理自己的衣服领子,露出下面的十字别针。这让克洛弗瞬间明白了他犯了什么错。
“什么时候,已经没有人把我安东尼当回事,连我的胸针也不认识了。刚刚我听见你称呼他为小子。你知道吗克洛弗,不仅是我,哪怕是总训练官大人,也不会这么蔑视一个国王的嫡系后裔。须知,在绿荫地城堡,任何出身份的行为都会为你带来恶果。”
索隆只是站在那里,像个观众。而克洛弗的胳膊却一阵颤抖,这种颤抖是处于恐慌还是畏惧,从下面安东尼的态度,索隆马上就能得知。
实际上安东尼的态度暴力又直接。
他走到克洛弗的身边,动作迅地抬腿,一言不狠狠踢了出去。紧跟着索隆就听见呼痛声,和类似一块巨石撞在人身上的声音。
克洛弗倒飞了出去,嘴角挂着血丝然后摇摇晃晃站在那里一阵畏缩。
“去行刑官那里……”安东尼嘴唇微噘,不是表示批评,只是在思考给这个八段学徒一个恰当的惩戒,“就六十记鞭子好了。”
“遵命,大人。”克洛弗低着头毕恭毕敬,但索隆看是看见了溢满他眼角的怨毒。
“滚!”安东尼在加注这个字的时候头也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