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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娜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这一点不仅仅体现在她的绝色美貌上。在雅娜还不满1o岁的时候,她的保姆就现她顽固独立,抓住一切机会学习照顾自己的常识。
她的保母说:“她宁愿裙子的那些蕾丝带子一整天都没系好,也不肯让别人替她系。因为她想自己系,直到学会为止。”1o岁时,她已经决定避开传统上认为适合一个公主这个高贵阶级的那些课程,专门对一些似乎很不可能派上用场的东西感兴趣:练剑、骑马、弓箭,以及种植、繁衍植物,尤其是一些人们不愿染指的外域植物。
她完全不顾忌长时间跑出去没人监督,她喜欢林地和果园胜过法兰王宫里的庭院和花园。她把自己培养成了一个坚韧、务实的女孩。并能对陌生人始终保持有一颗合理的戒心。
“站直站好!”被一根尖锐的东西抵住后脖子,索隆瞬间僵住。
“你走进来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滑稽的火鸡,脖子伸得长长的等着别人来砍。哦,放松一点。不是,你的肩膀要往后挺,不要往前拱。对,就是这样。不过你站直的时候两条后肢总是这么往外蹶吗?”
后肢?外蹶?真是愚蠢的形容词。
“哦,好吧。听声音还是个女孩。”索隆看不见对方的脸颊,稍作迟疑之后举起两只手,脸上却带着某种奇怪的神色。
这件狭小的房间,就像一个暗室。刚刚如果不是恰巧踢倒了一只橡木桶,索隆也不会轻易现。而现在随着他的目光扫视,借助一盏灯烛,让索隆感觉,就算把陈设的每样东西都完整列出清单大概也无法描述这情景,它的特殊之处倒不是物品的混杂乱放,而是那种搭配出来所造成的效果。比如,一只高腰靴子里插着一根孔雀的羽毛、一只练剑用的手套旁边放着一个玩偶,一副坚实的上等皮甲与几件可爱的女性内衣挂在一起……
“如果我是你,就会管好自己的眼睛。”雅娜手里拿着的,只是一根小鞭子之类的东西。她没有太用力,只是想警告这个不之客,但又不愿吓到他。毕竟只从身高体型也能看出来,这只不过是个毫无威胁的小男孩。
“如果,你的手里是一把匕,我的脖子已经血流如注。”
当索隆回过头,就像他为雅娜的美貌感到震惊一样,雅娜也对他的面目感到震惊。
“你是那个私生子?”这句话没有经过思索的冲口而出,让她感到几分后悔。
“你知道我?”
“只是听说。”
“而我却没有听说过你。”索隆看着雅娜,目光掠过挺拔的su胸向上看,在她的额头、她耳朵的形状、和她下唇的线条之中巡视,对着比自己大上好几岁的美貌少女,索隆能确定这是第一次注视她。
哦,一个认识我,而我却毫无印象的美女。
索隆还没开口,就知道这句话有多愚蠢了。
“我母亲怀上我的时候据说也是在一艘船上,但是后来她在丹德******下了我,之后就离开了。我母亲离开后,是伊斯雷尔的侍卫官一直在照顾我。……据说她还留给了我一条她随身戴的项链,可惜伊斯雷尔与那条项链一起被放逐了。不过我已经不是私生子,我叫索隆·丹德,得到了王室的承认。”
索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搞不清楚,这是透支精神的副作用,还是他实在想不出该说什么。
“你从没有见过你的母亲吗?……索隆。”雅娜的声音变得柔和又关切。
索隆胡乱地翻找思绪。“准确说我见过我的母亲,在她生下我的时候。说起来,自来到这个世界,在她之后我都不曾有跟另一个人类如此亲近过。透过那种感官知觉,那是一种任何人都不能与我分享的亲密感。可是她就那么离开了,我始终搞不清楚,这对我来说究竟是一种解放还是一种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