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谦一楞,有些哭笑不得道,“赵小姐,那怎么办?总不能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这样呆着?要不然,我打电话到保卫处,让保安把他给请离小区?”
“千万不要!”还未等张谦把话说完,赵安茹便急忙摇头道,“你可千万别激怒他,他的背景很深,要是事情闹大了吃亏的是保安,我不想你们出事。”
“哦?看来,我又遇上了个纨绔子弟?”张谦最痛恨的就是和季盛崇这种人一样的纨绔子弟,以为有几个臭钱和权力就可以玩弄女人与股掌之中,实在可恶。一联想姐姐张琳的遭遇,他对赵安茹不但没有不满,反倒是生起些许的同情出来。
“赵小姐,被这种公子爷缠上的确很讨厌,你不方便出面的话,最好就让你的亲戚朋友来出面的好。”张谦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冒充的假男友实在太不靠谱,可信度太低,所以还是直接和赵安茹道,“我谅他再蛮横无理,也不可能会对你的亲戚朋友怎么样?”
赵安茹听见张谦这话,她神se黯淡下来苦涩的摇了摇头,“我母亲已经去世了,在我小时候父母便离异,我是单亲家庭的孩子,全家现在就剩我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亲人。再说我才刚来安都县没多久,也没什么亲戚和朋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张谦没想到赵安茹的身世竟然如此的可怜,不由急忙道歉,感叹道,“那你父亲呢?”
“他……”赵安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se,似乎有些心痛道,“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他很神秘。”
神秘?张谦不由只能苦笑。当爹当的居然能让女儿说出神秘这两个字,这个父亲肯定也不是个称职的好父亲。张谦看见赵安茹此时悲伤的表情便不再想继续询问下去,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个叫张焕的年轻人是你大学同学?你刚才说他好像从大学里就追求你了?”
“不是的,你别误会,他比我要小三岁,现在还在读高一呢。我小学连跳了两级,大学里又跳了一级,所以才二十一岁这么早就出来工作了。”赵安茹俏脸升起一抹动人的红晕,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尴尬道,“说起来也是我运气不好,刚去平海大学读书,就听寝室的姐妹们提起了平海五小龙的什么绰号,其中有个人叫浪里白条过江龙,说的就是那个张焕。”
浪里白条过江龙?这绰号怎么听都是威武霸气,又怎么会和张焕那种小白脸形象相符?
似乎是看出了张谦眼神中的疑惑,赵安茹轻叹了口气无奈道,“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张焕长的又不魁梧又不高大,怎么会有这么一个绰号?其实根本就不是那样,之所以叫他浪里白条过江龙,那是因为他身边的女人多如浪花随他翻滚,而恰好他皮肤又白所以才会有的这个绰号。有一次,寝室姐妹搞联谊,没想到就这样撞上了他,自从那以后他几乎隔三差五的就来烦我,我直接拒绝他这么多回,可这家伙却好像越被拒绝就越来劲了,竟然我实习来到安都县也被他给知道,今天这不就找上门来了。”
张谦忍不住差点笑出声来,他终于理解了那个绰号为何用在张焕的身上了,的确,若是花花公子,长相又是小白脸型的话,取这个绰号还真够贴切的。
直到此时,张谦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赵安茹会对那张焕如此的不满和厌恶了。纨绔子弟花花公子,又有哪个会对女人是用真心的?追求的时候捧若女神,追到手玩腻了转身便抛弃,鬼会愿意和他接触和交往。
“张谦,刚才我无奈之下为了摆脱他的纠缠不得已才把你卷进来,其实现在我已经有些后悔了。”赵安茹美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之se道,“那张焕在平海市有很大的背景,听说是高官子弟,要是真让他对你动怒的话,你可真要小心了。”
“没事,我一个小小保安,还需要他这样的人费心什么?再说,你刚才的表演,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是假的,我想张焕总不会如此小气,为难我一个小保安?”张谦笑着摇了摇头,当他的目光落在赵安茹身上时,心里却又升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
为什么,自己对赵安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可是让张谦想具体见面的地点,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你怎么了?”见张谦脸庞上流露出疑惑与不解之se,赵安茹有些奇怪的询问道,“你没事?”
“哦没,没什么。”张谦摇摇头,他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赵安茹似乎想到了什么,打断了话语便道,“你等等,我想起来有个东西,可以知道那张焕到底走没走。”
还未等张谦回话,赵安茹便走进了卧室里响起了翻箱倒柜的声音。过了一会,赵安茹从卧室走出,手上拿着一个模样古怪的仪器。
“这是我父亲早年发明的热感应探测仪,如果门外有人的话,这仪器会侦测到人的热感应。如此一来不就知道那张焕有没有走了。”赵安茹拿着那小巧的侦测仪器来到了房门边,似乎是凭着记忆边拨弄仪器边喃喃自语道,“奇怪……好多年没用了都忘了开关在哪了……哦,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