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的模样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当即吓得尖叫求饶,“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求求你们了!我……我有钱!”
跟陆正航在一起的时候,也得了陆正航不少好处,那些东西卖一卖,能凑到一些钱。
“你们放了我,我就给你们钱。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朱禾萱哭着说,“我不会说出去你们,也不会把赵志德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求求你们了!”
那两个男人根本不听,凶恶男人对着她拍照,后来又觉得这样太慢,干脆把模式调成了拍摄。
“唔!”朱禾萱嘴上闷哼,就被塞住了。
咸酸的味道恶心的她就想要吐出来,试图摇头甩脱,却被人抓住了脸,不让她动。那种恶心欲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绝望。原本挣扎的厉害,可随着时间越长,力气越小,最后有气无力,如同一潭死鱼,就连男人怎么动作的,她都顾不得。只有眼里的泪,从来没有止住过,只有越来越汹涌。
哭哑了嗓子,失声之后,便只是无声的流泪,抽噎,连鼻涕都出来了,形象实在是不怎么好。那两个男人估计也嫌恶心,直接拿来房间内印着酒店名称的手帕,盖在了朱禾萱的脸上。
第二天,朱禾萱从酒店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她被那两个男人不当人一样的折腾,那个矮小的男人直接叫她母狗。
当时本已干涩犯疼,却流不出泪的眼睛,在听到这话之后,又哭了。眼睛一边流着泪,一边疼得像有东西在磨着她的眼球一样,痛苦难当。
什么样羞耻的方式,都被那两个男人试遍了,前面,后面,凡是能的,都没有放过。
在她累的一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的趴在床上,那两个男人从她身上离开。
她还有一丝神智的时候,听那个矮小的男人说:“该拍的,该录的,我们都拍下来录下来了,你要是说出去,或者要告我们,就先想想自己的这些东西。把我们告了,你还能不能好。”
“这么跟你说吧。”那长相凶狠的男人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说,“就算你豁出去你这张脸皮不要,告了我们。我们俩是进去了,但还有我们的属下。你只要曝光了,敢告我们,我们的属下就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你的后半辈子,就别想安生。到时候你恨不能自杀,你懂吗?”
已经累瘫了的朱禾萱听到这话,猛的抽搐了一下,闭着眼睛不敢再看眼前的任何事物。
耳边只隐约的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然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朱禾萱很想立刻离开,可惜筋疲力尽,最后是直接昏死了过去。
现在睁开眼,房间里那股腥味儿都还没有散去,反而越发的浓浊。
朱禾萱一股恶心的感觉上涌,便呕了一声,直接吐在了床单上。呕吐物与腥浊的气息混在一起,朱禾萱再不愿多呆一秒。
她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疼。两条腿都合不拢了,走一步都要颤好几下,后面更是疼的仿佛便秘了好几天,拉出石头般硬的大便,于是撑破了的那种感觉。
她扶着墙,捡起被胡乱扔在地毯上的衣服,进了浴室,站在淋浴底下淋着热水,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被那两人****的画面,哪怕热水还在不断地冲刷,她还是浑身发冷,抖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环抱住自己,眼泪便掉了下来。一边哭着,一边蹲下去,整个人缩成了一团在哭。
她都觉得自己脏,脏得不得了,感觉再也回不去了。
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从一开始无声的抽泣转成呜咽,又变成了呜呜。
许久之后,朱禾萱才拎着包,狼狈的一瘸一拐的离开了酒店,一路虚弱的走着,脸色惨白,眼底下是一片乌黑,眼睛灰蒙蒙的,没有生气。
她混混噩噩的就来到了赵志德的公司,被前台拦下来。
朱禾萱想到自己的遭遇,就是一团恶气喷薄而发,“让赵志德来见我!”
前台看来者不善,紧张地给赵志德的助理打了电话,然后便对朱禾萱说,赵志德答应见她。
朱禾萱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了掌心的肉里,也用不着前台带路,自己就直接去了赵志德的办公室。
一进去,见到赵志德那虚伪的脸,朱禾萱上去就抬起手要给她一巴掌,手腕却被赵志德抓住。
朱禾萱现在虚弱的没有力气,被赵志德一甩,整个人都踉跄的往后倒退,直接倒在了地上。
她也顾不得此时自己动作的狼狈,只抬头,含恨问道:“为什么!”
赵志德冷淡的看他,朱禾萱哭着质问:“我只是来找你帮忙,以后你我也可以继续互惠互利。你不乐意帮忙,跟我直说即可,为什么这么陷害我!赵志德,我跟你有什么仇。以前你我合作关系,你给我钱,事儿我也给你做的利落。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竟然那么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