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着急的等了会儿,看林初也吃完了,便去捏住了她的手,往她掌心抠了抠,暗示的意思也太明显。
林初转头便对上燕北城灼人的目光,在不明亮的烛光中愈发明显,脸一红,却没有推脱。
今天是他生日,本来就打算好了都由他。
燕北城笑开,右手拿起烛台。
林初奇怪,“你拿这个干什么?”
“刚才发现这烛光气氛很棒。”燕北城捏捏她的手,把烛台凑近一些,却又注意着没有凑得她太近,免得灼伤了她。
低头在她鼻尖儿上轻啄了一下,拉着她去了楼上的卧室。
一进房间,燕北城便关上了门,将走廊上的灯光都隔绝了,卧室的灯也关掉。窗帘没拉,只余下窗外的山色月夜。
浅淡的月光洋洋洒洒淡淡的吝啬落进,屋内大部分都被暖黄的烛光包裹,烛光由床头蔓延,在对面的角落隐没如漆黑中。
烛光中印在墙上的两道颀长人影交叠在一起,似是融为一体,又不禁颤动,只看到灰色的人影翻覆。
一道人影往上坳出了优美的弧度,紧接着一道优美的弧线便覆了上去。墙上两道人影如坠云端一样的,翩翩起伏,忽高忽低。
早晨,林初懒洋洋的,感觉手被握住,手指正在被一根羽毛轻搔似的。
洒进来的阳光此时还只能照到脚上,即使隔着被子,依然烤的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
伸直了腿,抻了几下,脚尖儿不小心就扫到了一片温热细滑,还挺舒服的,便又扫了几下。
燕北城挑眉失笑,陡然将林初往自己的怀里按住,她睡觉不老实,扫到他的脚背,还觉得挺舒服,又蹭几下。却不知道她这样子无意识的举动,却直接把他撩了起来。
燕北城的力道大,林初睡的再熟也醒了,睁眼就看见燕北城漆黑的双眸,还带着浓郁的火。
林初差点儿就溺在里面了,突然觉得不对,“几点了?要去上班呢!”
“八点,还没到上班时间,一会儿我给卫子霖打个电话,说你晚一两个小时到。”燕北城不在意的说道。
“突然成了特权阶级,我很不好意思啊。”林初木着脸说。
想到自己才进霖意没多久,勤勤恳恳了一阵子,结果就开始请假早退又迟到,林初自己都觉得挺讨厌的。
如果她有这样一个同事,肯定不喜欢。
燕北城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保证道:“保证以后尽量不这样。”
林初哼哼了两声,手却被燕北城抬了起来。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没开灯,烛光太暗,他也没注意到。
早晨醒来,心中尽是暖意的看着熟睡的她,结果就发现她的指腹上虽然没什么伤痕,却肿了一些,靠近指甲的部分也有些剥茧。
“不是给你做戒指吗?戴手套不方便,是徒手做的,沾上银粉,再加上捏着棒子打磨啊,敲啊,难免会有下手不准的时候。”林初说道,动了动手指,“不过不疼的,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本来想让你惊喜的,你这样愧疚算怎么回事?”
燕北城只轻轻地捏着她的手指,逐一的轻吻,“你送我的戒指很贵,真的很贵。”
是她这样辛苦的制作出来的,还因此受了伤。
林初懂他的意思,五指穿过他的指缝。纵使他的手指修长细致,比一般的男人好看太多,但到底因为男人的骨架在那儿,比她的还是要粗一些,她穿过去,指间的距离都被撑大了。
“你这么好,值得最好的东西,送给你再多都不嫌的,就怕不够好。”
燕北城突然觉得手指有些烫,将她抱紧了,“很好了。”
低头看着她细致光洁的额头,忍不住在上面吻了一下,“你都已经是我的了,就是最好的。”